我的童话嘛?”玛吉眨眨眼睛,委委屈屈地说。
“那你知道听到一个没有完结的好童话多么让人心痒嘛?”黛拉也眨着眼睛,也委屈地说,“你这可是睡前故事,现在可勾的我睡不着觉了。”“没关系,我今天刚学到一个睡前故事的关键,”玛吉脸上的委屈无缝衔接地转变成了温柔,他俯身向前在黛拉额头印上一吻,“晚安,我亲爱的女孩。”额头的湿润让黛拉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她身体下移,更埋进了一点被子,脸上无意识地微笑起来。“好吧,晚安,我亲爱的玛吉,我等着你接下来的故事。”黛拉说,有一种轻微但不能忽视的幸福混进了她似乎平常的笑容。“并且我想给这只松鼠起名德拉科,”玛吉笑眯眯地说,继续讲起他的童话,“第二天,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带着兄妹俩上路,玛吉先是在松鼠身上划出细小的伤口,隔一段路洒几个血点在脚边的草上。”“这就开始血腥展开了是吧。”黛拉低声吐槽道,她立马刁难起玛吉,“期间,小黛拉听见了松鼠细微痛苦的哀嚎,她惊慌地询问起玛吉,趁着两位家长不注意,想要夺过受伤的小松鼠解救它。”“可惜经受伤害的松鼠陷入到了歇斯底里的发狂状态,也不管黛拉是来解救她的,不管不顾的乱咬乱挠,弄伤了黛拉的手背,血液溅落,完成了那一小段路的标记,”玛吉仍笑眯眯,不过语速快了很多,显然不想再给黛拉互动机会了,“玛吉气坏了,一下捏死了松鼠。”“好吧,看来我只能单方面剥夺这只死松鼠的名字了。”黛拉不想打断今晚的温馨,于是换了种更妥协的抗议方式。“接下来,血点从松鼠尸体中挤出,挤不出血后,玛吉就开始撕扯松鼠的尸体,把那一点点沾着毛的碎块丢在路边,”玛吉完全没意识到童话里不该仔细描述伤害的过程,可能扯上德拉科,他心里还是太不满了,才说出这段来,“等到松鼠尸体差不多用光的时候,格林德沃也就停下了。”“格林德沃支走了不舍得跟孩子分别的邓布利多,向他承诺会给孩子指南针并叮嘱他们过了中午就往回走,可是转头,他却对兄妹俩说,‘你们在这儿等到晚上,巫师会来的’,指南针就更没有影子了,”玛吉声音起起伏伏,尽力靠声音传达出童话的情境,“说完,他就拉着邓布利多走了,只剩原地的兄妹俩抱在了一起。”“小黛拉禁不住喊道,‘格林德沃是大骗子,谁都知道晚上林子里会有吃人的大蛇的’,玛吉则安慰她,‘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再待一会儿,我会赶着日落带你回家’。”“哇,真是天真无邪、可可爱爱的小黛拉。”黛拉用冷漠的语气说着惊叹的话,完全表达出了她的阴阳。“当然,然后我们天真无邪、可可爱爱的小黛拉,”玛吉笑着,反而无赖地应下了,“就这么跟着玛吉在日头落下去一点后寻着一路的松鼠碎片回了家,正赶上晚餐。”“碎片?真感谢你用这个取代了尸体一词。”黛拉低声吐槽道。“兄妹的归家,让邓布利多感动万分,他做了丰盛的晚餐,嘴里念叨着再也不让孩子出门历险了,”玛吉声调扬起,“与之相反,格林德沃只能强做出笑脸,他推迟了不声不响离开邓布利多、让他孤家寡人的计划,又继续起他们暗流涌动的家庭。”“家庭?不是说他们是朋友么?那谁是父亲谁是母亲?”一直仔细听故事的黛拉抓到了前后不一的细节。“主要是我想不到跟邓布利多相称的女人,又下意识地想到了格林德沃,他们可以是搭伙过日子的,嗯......一般朋友确实不会收养小孩还住在一起,那就委屈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当一对感情破碎的同性情侣吧,”玛吉修正起童话故事里的人物关系,又简短表达自己的想法,“害,不重要的细节,我还是很开明的,两个父亲完全可以接受。”“重点是你接不接受两个父亲么?”黛拉笑起来,“重点是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接不接受被当作同性情侣好不好。”“没事,我的故事,我接受就好,”玛吉结束了这个小插曲,继续他的故事新编,“时隔不久,格林德沃又撺掇起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坚持拒绝了一段时间,最后又妥协了。”“把邓布利多说的很糊涂是你的恶趣味嘛?”黛拉问。“记得我们刚刚修正了关系嘛?”玛吉理直气壮地说,“现在你可以用爱情,这一总是让人糊涂和冲动的概念解释邓布利多的行为了。”“毫无疑问的诡辩,”黛拉说,“但我给你个面子,试着接受一下。”“很好,那我继续,”玛吉又翻过一页纸,“同样的晚餐和同样的对话又发生了,可惜这次玛吉没能出去再抓一次松鼠,格林德沃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