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在黑魔法里,这些是有明确对应的,”在德姆斯特朗看了不少书的玛吉翻出了对应的知识,“血亲能付出代价最小的给予,仆人能被汲取最多的奉献,而仇敌是连接两种状态的羁绊。”
“这条信息的存在,把无限的可能性框进了一个范围,”黛拉对玛吉的话点点头,“快去见克劳奇先生吧,说不定正有人在找他呢,太晚被找到可是会引起怀疑的,不然好不抓住的可能性就要飞走了。”
“是啊,情况很紧急,而你刚刚居然还有闲心陪我聊别的?”玛吉站起来,用一种虚假的责怪眼神看向黛拉。
“信息有无限种可能性,我们的应对也无限种可能性,总不能什么都以伏地魔为先吧,”黛拉跟着站起来,脸上是一种无所谓的神情,“而且,你还不相信我么?”
“相信,当然相信,你是最让我安心的。”玛吉诚心诚意地说。
他心里明白黛拉已经做好了后续的准备工作,如今冒着点风险还留着克劳奇只是为了给他一个检查信息的机会。
多疑的人越是在意另一个多疑的人,就越会向对方敞开至关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