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就足以掌控住平野惟的整个脖颈。
平野惟的脖子纤细,像是只天鹅,而现在这只天鹅就在琴酒手中。
琴酒的掌心处有痒痒的触觉,是平野惟在不自觉上下吞咽,这是紧张的表现。
刚才一直低着头的人被扼住喉咙后终于抬起了头,也终于看见了琴酒实在不算好的脸色。
琴酒对力度的把握相当精准,平野惟觉得很痛苦,她的呼吸被琴酒剥夺,喉咙处被扼住的感觉也很不好受,她止不住的想要做吞咽的动作,可真的做了吞咽的动作时,又会因为脖子上扼着的手而难受不已。
平野惟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发红,手指死死绞着琴酒的衬衫。
可琴酒的力气也不足以让平野惟晕倒,而是就一直保持这样,让她难以呼吸,喉咙生疼,头晕脑胀,她的意识很清醒,清醒的看着琴酒对她开口。
“还说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