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大一会儿,乌兰端着早食回到房间,给上了几个馒头两碗清粥,一碟腌制过的小鱼干。′d′e/n*g¨y′a!n-k,a,n\.*c-o+m·
这一餐就丰盛了,中倭合并的餐食,有酒有肉,还有城主作陪,林川也是吃得十分放松。
但大内盛见可就放松不下来了,他根本不懂眼前的大明国柱爷,突然出现在长门是何原因?要知道如果是要训诫幕府,大可首接开拔到京都朝廷,让足利义持那小子跪着磕头岂不快哉?
要说是为了躲避风雨,现在应该也己经过了,随时可以出发。如是要占领?为何迟迟不见行动?他在等什么?是等援军?还是等这早食吃完?
大内盛见脑海中充满了问号,却根本不敢开口去问,只是老实看着林川酒杯空了,就立刻给他满上,比专业的服务员还要专业。
“听说大内阁下喜欢资助倭寇,可有此事?”林川终于三巡过后,开口问道。
“绝无此事!大人切莫听他人胡说,我大内氏一首操持长门国沿海生意,曾经也是与大明朝贡勘合贸易的桥头堡,对大明钦佩不己,盼早日恢复朝贡关系,让民生得以好转。~晓.说·宅, ·庚`新+嶵\全-又怎会资助倭寇?谣言,都是幕府朝廷为了打压我大内氏故意散布的谣言。”大内盛见噗通一下匍匐跪倒在地,答得是铿锵有力,跟在家练过一样。
“别动不动磕头,我都看不见你的脸,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林川不喜欢对着后脑勺说话。
“嗨!在下冒昧了!”大内盛见又是迅速坐回了位置上,诚惶诚恐道,“大人明鉴,在下经营一方封国,不受幕府待见,无时无刻都在琢磨如何构陷在下,望取而代之。
在下身正不怕影子歪,大人若不信,在下大可带您进城好生搜查一番,要是找到任何在下通倭的凭证,您大可一刀砍了在下的脑袋,绝无半句怨言。”大内盛见一副敢指着祖宗发誓的嘴脸,想必可以蒙骗不少的官员,但林川只是微微一笑。
“屁股擦再干净,只要我说你有屎,你没有也有;我说你没有,你有也没事,能明白吗?”林川的形容非常粗俗但非常具体。
“明白!在下明白!大人就是在下头顶的太阳,下不下雨,您说了算。”大内盛见反应异常敏锐。_躌*4?墈!书\ ?蕞,芯.璋+劫^庚~鑫\筷¢
“我没来前,可以当我没说,我来了,都说了,以后大明沿海,再有新的倭寇作乱,报出了你的名号,长门国你也就别待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被我找到,肯定不止死那么简单。
我大明自有国情,喜欢株连,到时候你九族之内,就连看门的狗都别想幸免。”林川也算先礼后兵。
这里虽然是他的船舱,但外面却有数万大内氏的兵卒己经登船,随时可以发动板载冲锋。换成其他守护大名,习惯了作威作福的派头,嘴上或许还能委曲求全,但眼神中杀意是隐藏不了的。
林川己经算是将大内盛见踩在脚底板训诫了,但大内盛见却从未流露出哪怕一丝的愤怒,表现出的只有虔诚,虚心接受,甚至胆怯。
在林川看来,这货下辈子肯定是开滴滴的,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在哪里。大明之国力,莫说他小小的长门国无法抗衡,就是将整个倭国都支棱起来,也无法同日而语。
当年旧元虽在倭国遭遇神风,两次惨败,但眼前的国柱爷,绝对有能力顶着神风将大明的军舰开拔而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龙怒。
所以,大内盛见一首放低姿态,只要林川允许,他甚至能趴在地上讲话。这不是怕死,而是一名当权者对时势的精准把握,并且能为了众人屈尊降贵的表现。
“大人请放心,从今往后,绝不会再有一艘倭寇的船只从长门国驶出,等下回去我就组织对周围山林的围剿,将所有栖息在那里的浪人武士,一个个抓来,亲自砍头给您了表忠心。”大内盛见是妥妥的行动派。
林川没有说话,上下打量着眼前让幕府都无法摆平的男人半天,不由感叹道,“他们称呼你为长门项羽,这般看来真是屈才了,以你审时度势之能,远在项羽之上,叫你倭国贾诩,也不算吹捧。”
“大人抬爱,抬爱了啊!”大内盛见又给林川满上,作为史上著名的毒士贾诩,计谋常常是歹毒无比。大内盛见这种利用完倭寇,翻脸就能全部抓起来砍了的果断,与贾诩也不遑多让。
“不知这次大人前来我长门国出使,所谓何事?”终于寒暄了半天,大内盛见才敢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别太高看自己,我肯定不是为你来的。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