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老婆!”
余欢不多逼逼,开始埋头干饭。
不多时。
余欢抱起汤碗,将碗底最后一口汤吸溜进嘴里。
闻听一旁的林有容询问:“锅里还有,要不要我再给你盛一点——”
“不用,我吃饱了,可别真把我喂成猪了!”余欢放下碗,满足地打了个无声的饱嗝。
看了看正稍许低头将红枣核吐在碗里的林有容,他没作耽搁,二话不说就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端进厨房后,挤了些洗洁精在手心,直接开始涮洗。
很快,水流声和碗碟的碰撞声渐渐停歇。
余欢又仔细地擦拭了干净灶台,回头瞥见林有容的身影,正搬着叠在一起的两个藤椅往练歌房走去。
他连忙扯了一张厨房纸,擦干手上的水渍。
三步并作两步追至林有容身边,伸出手说道:“老婆,我来我来。”
林有容脚步一顿,侧了侧身子,嘴角上扬,微笑着说:“这个又不重,我可没那么柔弱,你把懒人沙发推到门口吧,然后我俩一起搬进去。”
余欢粲然一笑,应允道:“行,老婆,我听你指挥。”
转过身时,不自觉地在她的臀上轻揉了一把。
瞥见林有容头也不回,也不尖叫鸡,似乎对他这一招式已经放弃抵抗了……
余欢的脸上洋溢着微笑,迈着大步走到深蓝色的懒人沙发前。
伸手拂过气泡膜,试着蹲身搬了搬。
在购买之前,他可是仔仔细细地向店员询问过,这种懒人沙发内部是实木加五金结构,估摸也就一百来斤的重量。
只是高密度海绵填充得比较大,一个人搬动有点不好着手。
当余欢将其缓缓推到练歌房门口时,细微的动静引得林有容走到了门后。
她竖直手掌示意着,柔声说道:“是不是得竖起来,慢慢倾斜着搬进来?”
余欢直起身子,双手叉在腰间,笑吟吟地说:“不愧是我老婆,观察得仔细。”
闻言,林有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娇嗔地评价道:“油腔滑调。”
余欢打趣地笑说:“又是油嘴滑舌,又是油腔滑调,接下来,我是不是得口腹蜜剑啊?”
“呵呵,你倒也没坏到这种程度。”林有容笑盈盈地打趣。
她一步踏出,蹲下身子,试着抬了抬沙发:“亲爱的,不是很重诶。”
由于已经看过了示范,夫妻二人齐心协力,轻轻松松地,一把就将沙发搬了进去。
余欢在后面,环顾了一圈有些小变样的练歌房。
只见开窗的那堵墙装点着淡蓝色的双层纱帘,长桌安放在角落,上面放置着雅马哈的吉他包,边上是两张显得格外雅致的藤椅。
察觉到林有容步伐一滞,他已经迈在半空的右脚,赶忙收了回来。
“亲爱的,就放这里吧。”
余欢收回视线,瞥了瞥脚侧的小茶几。
看到林有容已经站在角落里了,连忙应声:“好的。”
两人放下沙发后,林有容推动着调整位置,微笑着说:“这个罗马杆窗帘,是我妈中午叫人上门来装的,跟你贴在墙上的吸音板同色系,不过要淡很多。”
余欢若有所思地看向深蓝色的沙发,温声询问:“你自己喜不喜欢这个颜色哦?”
“喜欢呀!”林有容脱口而出的话音一顿,又吩咐说:“你去厨房把剪刀拿过来。”
余欢目光扫过沙发上的气泡膜,点了点头应声:“好。”
去厨房拿了剪刀后,余欢念及她还买了做照片墙的物什,转而到次卧的墙底下摸出了一把锤子,等会可以钉钉子。
一手握着锤子,一手拿着剪刀。
余欢回到练歌房,笑着询问正在摆动茶几的林有容:“老婆,你想在哪挂照片呢?”
闻言。
林有容转头看见他手里的锤子,顿时抬起如来神掌指向他,急切地出声:“你别急!等下听我指挥!”
“好,我听你指挥。”余欢忍俊不禁。
不知不觉,时间悄然流逝。
窗外的天幕,渐渐地变得更为黑暗。
林有容双手叉腰,看着整片墙上都挂满了她精心编成渔网状的麻绳,愉悦和满足的神情溢于言表。
昨晚用拍立得照的相片,除开余澄澄拿去的四张,还剩下了二十六张。
在照片墙正中的位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