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确实!”余松年应声。
耳际轻微的咀嚼声过后,林有容“斯哈斯哈”头也不回地往后伸了一下手:“我要喝水~”
见状。
余欢连忙拿起东方树叶放在她的手中。
“咕噜咕噜”的喝水声过后,林有容把只剩下小半的瓶子轻轻扔在长凳上,又往后伸手:“唔……我包里拿一下纸巾……”
余欢闻言自是服务周到,打开林有容挂在背后的斜挎包,摸出小包的心相印。
直到林有容抬起胳膊戴好口罩,正准备坐回身子的时候,余欢见对面的余松年在低头玩手机,随即凑到她耳际窃窃私语:“你白天的这一套,到了晚上不许换喔!”
可以清晰感觉到那丰盈的形状。
柔软而富有弹性。
必不可能是昨晚那件厚得跟汉堡面包片似的小衣!
林有容侧着耳朵分辨他的言语。
稍许思索后——
登时身子后仰,不再与他紧紧相拥,恼羞成怒地重重一拍他的背部,发出“啪”的一声。余松年顿时抬起头看了看,一脸的懵逼。
怎地欢哥突然就挨嫂子揍了?
林有容站起身来的时候,把翻天娃拍在余欢的手里,随即将风衣的扣子一粒粒扣好,声音毫无波澜地说:“我们往南门那边走吧。”
言罢。
便迈开步子。
余澄澄也连忙起身。
她刚刚转头眺望了一下山峦,这两人刚才还如胶似漆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闹起别扭来了?
不免凝眉询问:“欢哥,你怎么把有容姐给惹生气了啊?”
“说了些不合时宜很欠揍的话呗!”余欢对小老妹说着,左手抄起没喝完的两瓶饮料,轻轻扔向余松年。
他右手拿着辣条,立马动身跟上。
一边急促迈步,一边提上口罩,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拉住林有容的小手。
林有容步伐顿时稍微停滞。
回头一瞥因为要收拾残局而远远坠在后面的姐弟俩,步频继续急促地迈着,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还知道不合时宜呀?”
余欢瞧了瞧她殷红的耳垂,纯爱战士显然很羞恼。
他忙不迭轻声解释:“我这不是很小声跟你开玩笑嘛!咱们交头接耳,别人又听不到!”
林有容登时抬手使劲揪他的胳膊肉:“还听不到!澄澄就坐在旁边!”
余欢没有绷紧肌肉任她拧。
回头看了一眼,赶紧跟着她的步伐,倍觉无语地说:“你当她是顺风耳啊?先不说能不能听到,再说我话里面又不带黄腔,只有咱们俩能领会其中意思好吧!”
“唔……”
林有容松开螃蟹手,急促的步频逐渐变慢,仔细想了想,自己这一通火气,好像是来得有点没道理。
虽然感觉有点理亏,但她咬了咬牙,连忙强调说:“以后——以后不许你说这些!”
“行吧。”余欢微微颔首。
林有容透过墨镜斜睨着余欢的反应,见他情绪突然不高,又声若蚊蝇地补充:“有人的时候不许说……”
余欢暗自憋笑,故意逗她:“到底是不许说,还是不能当着人说,或者——”
话音未落。
林有容侧身一锤他的肩膀,有些气急败坏:“少跟我贫嘴!要不是我怕你觉得我没情调无趣——什么时候,都不许说!”
余欢却是松开她的小手,把轻薄的羊毛衫跟秋衣袖子一把挽到胳膊上。
他指着青紫的一块,长叹一声:“林有容,你可太狠了!”
见状。
林有容把墨镜扒拉到鼻尖,视线从上方的镜框掠过,低头仔细端详了一下。
“唔……”
她忙不迭将墨镜推到鼻梁,回过头,且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余欢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万万不能让她跑了,颇具碰瓷风范地说:“你说怎么办吧?”
“唔……大不了……大不了我晚上不换衣服嘛!”林有容耷拉着脑袋,过意不去的情绪溢于言表。
这个臭男人,以前不是很经掐的嘛?
怎么这次一下子就青了!
余欢听见这话,心里喜不自禁,嘴上却恍然大悟地说:“噢,我懂了,意思只有你能说这些?”
林有容步伐倏地停滞,等余欢往前迈了一步,抬腿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