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租一套那种白族的服饰体验一下。”
苏雨诺眉头微皱,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白族服饰的样子,然后便断然摇头:“我才不要呢,那种头饰光看着就很重,更别说全是银饰的了。”
林然摆了摆手:“想啥呢,怎么可能给你全是银饰的,那些都是铂金,或者压根儿就是铁片。”
苏雨诺斜眼看着林然:“那不就是更重了吗?银,铁,铂的密度你不知道吗?”
“额......铁应该最重吧?”
“自己去查吧。”
苏雨诺懒得跟林然斗嘴了,一场戏下来自己几乎没怎么看全部跟林然掰扯这些没用的东西了。
见苏雨诺不再搭理自己,林然也就不再自讨没趣,打开手机查了下这三种金属的密度,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是有些违反了他的认知。
铁的密度居然是最低的,相反自己刚刚说的铂反而是最高的。
一场戏看完,苏雨诺忽然整理衣服,然后拽着林然离席,两人趁着大家鼓掌的间隙溜出了座椅,在阁楼檐角的铜铃被晚风撞碎的清音与欢呼叫好的鼓掌声中,她烟紫色的发梢不经意地扫过了博古架上的珐琅彩胆瓶,惊得瓶中枯荷都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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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茶楼时,二人却遇到了在楼下鬼鬼祟祟的周初帆。
“不是哥,你不在楼上陪你老婆看戏,你在外面瞎晃悠什么呢?”林然上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给周初帆吓了一跳。
“我靠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不能从背后拍别人的肩膀吗?万一把我肩上的火拍灭了怎么办!”周初帆骂骂咧咧的开着玩笑,“你俩又出来干什么呢?不会又是想自己偷偷溜走吧?”
林然刚想回答,结果苏雨诺却插上了话:“现在在说你,不要转移话题。”
见躲不掉,周初帆只能如实交代:“也不是什么大事,出来接了个电话。”
“就这么简单?”
“不......不然呢?”周初帆顿了一下,揣在兜里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这一个小细节被苏雨诺给发现了。
苏雨诺微微眯了眯眼,将还想说什么的林然给直接拽走了。
周初帆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兜里的方形小盒子差点就露馅了。
林然举着手机追拍沿街糖画,琥珀色的龙形糖稀裹着灯影,刚刚画好还没完全凝固的糖画被小孩攥在手中,几滴糖浆滴在了青石板路上。
“刚才怎么不让我问啊?”林然一边欣赏着自己拍出来的照片,一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觉得他背着我们出去会买什么呢?”
“礼物?”
“你再好好想想,当初我们去重庆跨年的时候,他鬼鬼祟祟地去干什么了?”
林然停住了脚步,然后看着苏雨诺的眼睛,两人四目对视了几秒后,同时露出了满脸的坏笑。
“哎不对啊,她俩不是那什么吗?为什么还需要这东西啊?”林然继续问道。
苏雨诺犹豫了下,她其实是知道内情的,但是不知道该不该和林然说,纠结了一会后她还是选择敷衍过去:“估计是悦悦忘了吃药或者忘了带药了吧,别瞎操心别人的事。”
林然忽然间搂紧了苏雨诺的肩膀,然后低声说道:“少操心上事,多操心上......”
“你踏马要死啊!”苏雨诺急的直接捂住了对方的嘴巴,只留下了林然笑的无比猥琐的眉眼,青石板路尽头突然炸开漫天金雨,非遗打铁花的匠人赤膊抡圆木勺,1600c的铁水被用力打向夜空。
林然拽着苏雨诺挤进了人群的最前排,滚烫星子坠落的轨迹里,林然侧目看着被火光照亮的爱人侧颜。
他伸手去替苏雨诺拂去碎发,她在刚刚去洗手间时将头发盘了起来,出来后将扎头发的小皮筋套到了自己的手上,惊鹄髻上的流苏簪与自己腕间的皮筋同时泛起虹彩,仿佛神佛从银河里剪下的一截因果,无形之中牵起了二人的缘分。
“低头!”
苏雨诺突然踮脚,林然俯身时以为自己老婆开窍了,想要在漫天铁花之下与自己接吻,期待了半天后却见她伸手在自己发间摸索着什么,很快半片铁花残烬出现在了苏雨诺的手中。
那点余温在苏雨诺的掌心慢慢消散,林然立马拍掉了苏雨诺掌中的铁屑:“烫死了这个东西!你还拿在手上。”
苏雨诺喜笑颜开:“我倒觉得还好,主要是你的头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