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活了,我们昨天一起都去参观过了。” 说着,他伸手拿起桌上那瓶 “高粱红五年陈”,眼神中满是赞赏,“确实把咱们的高粱红酒做出了大名声啊。”
我谦逊地笑着回应:“孙老前辈,这可全靠您在关键时刻拉了我们一把,帮我们渡过了难关啊。”
郭志远秘书长在一旁笑着插话道:“孙老先生,您瞧,这‘高粱红五年陈’还有个‘三年陈’。这‘五年陈’可是限量发售的,每年产量有限,现在在高端接待场合,那可是供不应求啊。”
孙家义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瓶,仔细欣赏着,缓缓说道:“谈不上帮什么大忙。我听我大哥说起过你的事,是你想方设法帮我办下了烈士证明。只可惜啊,我没那份荣幸……” 接着,他看向王建广,说道:“建广啊,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安平乡的乡长,在关键时候,他可帮了我家大哥不少忙,我们家两个侄女向菊、向凤,也总念叨他的好。”
王建广老人也站起身来,主动走过来与我握手,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说道:“年轻人,不简单呐,有一颗朴实为民的心。我们这些漂泊在外的人,最牵挂的就是家里的亲人,就怕他们被欺负。现在看来,政府把他们照顾得很好,我们打心眼里感到欣慰。”
我连忙说道:“这都是郭秘书长的关心啊,郭秘书长一直非常重视统战工作。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
众人纷纷落座,秘书长郭志远坐在主座,犹如众星捧月般;孙家义坐在秘书长左手边,王建广坐在右手边,我则坐在王建广的右侧。刚一坐下,服务员便走进门来,为大家斟满了 “高粱红五年陈”。酒香瞬间弥漫在整个包间,醇厚浓郁,令人陶醉。
大家举起酒杯,相互寒暄敬酒,欢声笑语回荡在包间内,氛围热烈而融洽。两位老人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红晕,显然对这酒十分满意。
几轮酒过后,秘书长郭志远清了清嗓子,神色变得严肃而认真,说道:“按计划,明天大家就要返程了。今晚,钟毅书记和庆合市长还特意为诸位安排了饯行晚宴。今天中午,我们把两位单独请来,还是想聊聊发展的事儿。大家也看到了,说实话,咱们家乡现在的发展状况,用‘非常贫困’来形容都不为过。但是,我们得把眼光放长远些。这长远怎么讲呢?往前看五千年,往后看五千年,大唐盛世时,咱们中国在世界上那可是遥遥领先的。五千年来,长安文化大部分时间都引领着世界潮流。一时的贫困算不了什么,在历史的长河中,世界各国就像大海里的波浪,此消彼长,有起有落,这都很正常。但我们有不屈不挠的精神,还有广大同胞的支持,所以发展前景还是十分广阔的。投资内地,投资东原,投资东洪,我坚信是大有可为的!”
王建广老人听了,微微点头,端起酒杯,目光坚定地说道:“秘书长,这是我第一次和内地干部打交道。通过这次接触,我真切感受到了咱们干部积极向上的心态,对家乡的发展,我也充满了信心。我之前说过,只要能找回我们家祖传的瓶子,我一定积极促成我们那边的酒厂到这边投资建厂。我这么做,一来是出于对家乡的深厚感情,二来也是从经济效益考虑。内地可是拥有庞大人口的大市场,白酒市场在全球范围内,大陆最为广阔。只有投资大陆,才能真正拥抱市场,让我们的产品被更多人接受。我不敢打包票,但我一定会尽力推动这件事。朝阳县长,来,咱们碰一杯,期待未来的合作!”
我没想到王建广老人如此豪爽坦诚,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连忙端起酒杯与他碰了碰。之后,大家又相互说了许多鼓励的话,整个饭局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圆满结束。
在热情洋溢的寒暄声中,我们将王建广和孙家义两位老人送向花园酒店。看着他们乘坐的汽车缓缓驶离,郭志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与严肃。*x~z?h+a-i!s+h,u!.~c¨o_m-
郭志远秘书长转过身来,紧紧盯着我,质问道:“朝阳县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银元数量怎么会差这么多?”
刘进京副书记,也就是一直兼任统战部长的那位,此时赶忙站出来打圆场,说道:“秘书长,会不会是王建广记错了银元数量?毕竟时间过去太久了,从 1949 年到现在,都四十多年了。他当年离开的时候才二十出头,如今都六十多了,人上了年纪,记忆出现偏差也很正常。”
郭志远眉头紧皱,略显不满的说道:“怎么可能!老刘,你别在这儿和稀泥。人家王建广一个银元都没要,全捐给市里了,他犯得着在数量上给我们找麻烦吗?要不是咱们的干部拿了人家的瓶子,这事儿能这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