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
张叔沉默片刻,也是知道这件事一旦公开真实原因,后果不堪设想,就道:“恩,你们先这样报吧。至于泰峰的事,现在也很复杂,泰峰是为东原,为光明区的防汛事业,做出过特殊贡献的,鸿基已经给钟书记通了话,关于泰峰的处理,市委现在还在斟酌。”
我马上道:“做出过特殊贡献?还光明区?什么特殊贡献?”
张叔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算了,这事和你没关系,不要问了。”
“今天晚上有没有事?没事的话,我去市里面找您。正好上次李叔说道夏季防汛的事儿,我也要给他汇报一声。”
张叔无奈地感慨了一句:“我今天晚上有一个接待,你就别来了。你李叔也去曹河县出公差去了。”
我问道:“去曹河县出差?去曹河县出什么差呀?”
张叔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具体的我还不清楚。听说曹河昨天晚上出现了一个非常极端的命案,一家四口,有三口淹死在了井里面,现在不清楚是凶杀还是自杀。钟书记和李显平书记都非常关注这个事,老李亲自带着刑警支队到县里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万分震惊,握着电话的手都微微颤抖:“三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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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间悲剧。” 张叔的声音里满是悲痛,“钟书记现在非常担心,怕不是交公粮的事,那就是计划生育的事,或者说是凶杀案。无论是什么事,都是鲜活的三条人命啊。你知道钟书记最在乎的,那就是群众。”
挂断电话之后,我的心情依然沉重。作为曾经的公安局长,对命案都是极为关注的,三人死在井里面,这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我不得而知。
既然没有约上张叔,下午下班,我从临平县往平安县赶。晚上的时候,马叔约了晓阳一起吃晚饭。如今的马叔是属于半退居二线的状态,虽然挂着县人大主任的头衔,但是一般的会议他都不再出席。现在基本上也是上午在办公室处理文件,中午就在食堂吃个午饭,然后睡会午觉。下午就和几个老朋友跑到护城河旁边的石凳上,悠闲地下棋去了。对于政府的工作,也少有指手画脚。
到了吃饭的地点“悦来客” 酒楼,这是县里新开的新式餐馆,一经开业就生意红火,装修典雅,古色古香。一进门,除了马叔之外,还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姜艳红,副县长杜成阅,前任平安县人大主任王满江。
王满江当初退下来的并不光彩,但这并不影响他在生意场上混得如鱼得水。在下来之后,他却是和建筑总公司的闫家文等一些人一起搞起来民营建筑公司。没想到,公司反倒是搞得有模有样。
王满江穿着打扮比以前高级不少,衬衣烫的十分平整,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商人的精明。反倒是县人大主任马叔和副县长杜成岳俩人穿着短裤背心,很是随意。
看我进来之后,满江部长直接大声招呼道:“哎哎,给朝阳换上大杯。”
所谓的大杯,与喝酒的酒盅不同,而是一两的玻璃小杯,我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看喝的是高粱红的三年陈,倒也符合口味,正好有些口渴,倒也没拒绝。
因为来迟了,按照规矩自然是罚酒三杯。我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又端着酒杯,挨个与每一位领导碰杯。一圈下来,这少半斤酒就已经下肚。很快,虽然没有醉意,但是火辣辣的灼热感从胃里传上来。
我放下酒杯,晓阳给我夹了些菜,眼神中满是关怀,晓阳嘴上说道:“赶紧吃了点东西,压了压。”但这脚却是踩在我的脚上,我自然明白,晓阳是觉得我在逞能傻喝。更深层的嘛,自然是喝酒误事。
这满江部长当了多年的组织部长,是马叔、张叔、李叔包括在座诸位名副其实老领导,更是我和晓阳的老前辈。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着对马叔说道:“老马呀,你也快下来了。下来之后,我们公司把你返聘回来,你就到公司里,当顾问,照样给你开工资啊!”
马叔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哎!我这都 60 岁了,退下来之后,自然是讨个清闲。至于你们生意上的事,我根本不懂,我不掺和,也不操心。”
满江部长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老马呀,你可要懂得资源的利用。你这个身份和影响,走到哪里,就算是走到市委大院,也要有人给你端茶倒水的。退休干部再就业嘛。”
马叔笑着说道:“哎呀,实不相瞒呀?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