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躺在上面数十年之久，或许还有她的气息。

毕竟这是他可以距离母亲最近的一次。

良久，他才逐渐平复复杂的心情，沉声道：“照你这么说，纪灵慧乃灵族族长之女，他们这般袒护她，灵族亦是凶手？”

“他们本意并非杀害姐姐，族长也不知纪灵慧跟彭自明的私情。你姥爷去兴师问罪后，他们没有承认，又没有真凭实据。”

“所以族人只是偏袒维护她而已，纪灵慧和彭家才是真正的元凶。”

“族长偏袒自己的女儿，那我母亲就白白冤死吗？他们怎么可能一点责任都没有！！”秦东咬牙切齿道：“那我姥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