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模样颇有些可爱。
季鹤伏看得眉眼含笑,连声哄道:“那我替夫人按按。力道轻了重了,夫人可得告诉我才是。”“我这腿,也有些酸。”“好。”季鹤伏又换个位置坐着,将舒姣的腿搭自己腿上,专注又认真的按着。舒姣半坐在榻上,一只手轻捧着脸,歪着头看他。一时气氛正好。季鹤伏见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也颇为满足。不过没两天,季鹤伏便忙了起来。皇帝派给他的任务,太子给他找的活儿,还有几个皇子想把太子拉下马,没少给他送消息。事儿多得他成天加班。舒姣起初还等他。后来干脆懒得等了,自己给自己找乐子。最近府上消息多,那些个眼线都动弹了,舒姣闲着没事就让人逮证据去。“夫人,那几个家伙动了。”青雾忽得来禀。“哦?”舒姣玩味儿轻笑,“抓住了?”“抓住了,证据确凿。”“好!”舒姣站起身来,将账本合并起来,“走,折腾人去。”主仆二人走到院中,便有几人被压着跪在地上,婆子、女仆、前院小厮……府上的下仆,也都站在院里。侍从搬来椅子,舒姣落座,拎着茶盖有一搭没一搭的刮着茶盏,淡淡道:“说吧,出了何事?”“夫人,从王婆子枕头底下,搜出五十两银票,府中并未有记载……”“前夜子时,田柱假借如厕为由,暗中递信……”青雾一边说,一边叫人呈上证据。抓贼抓赃嘛!“你们啊~”舒姣轻叹一声,满脸都写着失望难过,“自我嫁给夫君,操持府上大小事务,可曾有半分亏待过你们?”“每月的银钱,我可曾克扣过一文?”“我体谅你们,曾说过,如有难处,尽管寻管家支银子去。”“平常你们有些错处,只要不影响正事,我也便都视而不见,未曾追究。可你们,这是为何呢?”舒姣说着,目光看向院里站立的下人们。其中有几个眼神闪烁的,蠢笨到一看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