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人后说:“古泠那小子呢?”
型皓翔立马笑着起身答道:“晚辈青山派古泠之徒承渊回古老太爷,古掌门正在冲封神位,此刻在闭关修炼之中,在此之前古掌门特命我携薄礼前来祝贺。”
古老太爷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笑着说:“哈哈,好孩子,这回古泠那臭小子眼光不错,挑了个不错的孩子,比那个跟木头一样的承尘知礼数多了。孩子以后你师父欺负你了,来找我,我给你撑腰。”
“承渊,在此拜谢老太爷了。”型皓翔说完行了一个大礼以表感谢。
那位酒剑仙说道:“即是承尘的师弟,那剑法定不在话下,不知这位小兄弟能否与我切磋切磋。”
型皓翔行礼,回:“能与剑仙切磋是晚辈之幸,但晚辈三个月前刚入门青山派,对剑法还未熟通。”
那位手拿拂尘的修士道:“剑九鬼,别遇到个人就跟人家切磋剑法,你看给人家孩子吓得,孩子快坐下吧。”
型皓翔向手拿拂尘的修士行了一个礼后坐下了。
就在这一秒,门外进来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看脸之前应该是个温柔的女人,只不过现在脸上尽是泥污和疲惫。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那个女人的声音在回荡:
“昭儿……孩子是我的!我的!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灭我全家,夺我的孩子,在座的各位有不少都是看着那澜长大的,若有半句假话,必遭天雷焚身。”
玄冰心想:这么狗血的剧情也有?一会一定上演夺子大战,我爆米花呢?
古家主脸上有点不舒服的说:“来人,把她拉出去。诸位不必将这个疯子的话放在心上。”家丁上前将她压制住。
“我不是高山,但更不是任人踩踏的丘壑。之前种种屈辱,我皆因孩子忍了,但现在你们欺人太甚。今日我定将我的昭儿带走!”那澜说罢,挣脱束缚,灵力外涌。
突然天幕刺出金丝,直直的扎在她刚刚站的地方,那澜移步闪躲,金丝紧追不舍,旁人一时竟插不上手,一丝一人来来回回几十回合,女子身上的法力也渐退,而她和嫡长孙的距离也仅有几步之遥,金丝刺下的速度也到了常人不可闪避的速度。霎时,那澜躲避不及,一根金丝从后背刺入……
“昭儿……”
古掌门使了一个眼色,家丁赶紧上前将那澜抬了下去。
死了?
她死了。
母亲最终没能带走她的孩子,也没有奇迹的发生。就这样她沦为在场宾客验证千机阵有无的工具,尽管有人想帮她,但也被千机阵“扎住了手脚”。从此那家就剩下了一个不姓那的孩子。
古家主笑着维持秩序说道:“大家不要惊慌,只要诸位不使用仙力,千机阵就不会伤害到大家。”
一位坐在靠前持扇的修士大声的问:“古家主,这样就没意思了。难不成我们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古家主轻飘飘的说:“这也是无奈之举……”
“扇魂儿……我们来这是来吃席的,又不是来比武切磋的……难不成……你要比武招亲?”酒剑仙大大咧咧的喝着酒,醉熏熏的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莽夫,你就知道喝酒。”扇魂气的哆嗦……
玄冰此时脑海中还在重复上演着那澜死的那一幕。她死了!他们怎么这么冷淡,怎么没一个人……没有人……就这样死了。
型皓翔捏了捏玄冰的肩膀,凑到玄冰的耳边说:“人各有命,事已至此,就当是一场梦吧。”
玄冰僵硬的问型浩翔:“她……是真的……”
型皓翔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宴席上他人明争暗斗时玄冰脑袋空空的;染家主有事离席时玄冰脑袋里空空的;宴席结束时回到客房这一路上玄冰脑袋里空空的;看着型皓翔学习一晚的术法时玄冰脑袋还是空空的;直到躺在床上对天地的一切还是无时无感。
不知何时门外出现成群的脚步声吸引了玄冰,她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外屋想一探究竟,却发现型皓翔先一步蹲在了门口。
细细听来,除了脚步声之外似乎还有惨叫声,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型皓翔扒开一条门缝向外一瞧,不等玄冰走到门边,型皓翔猛得站起来,朝地上丢了一个圆盘,拉着玄冰跳进了圆盘刚形成的法阵中。
两人眼前漆黑了几秒后,来到了他们昨天埋圆盘的柳树下。
“这古掌门做的传送阵就是没有清秋长老做的好,你没事吧?”型皓翔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玄冰问:“我没事,刚刚是刺客吗?”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休息,明天在路上跟你详细说说。”型皓翔边说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