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受累了,为了我儒家的事竟然损失如此严重,弟弟我实在是抱歉的很!”
林道然先是一顿的道歉,然后一招手让谷雨和清明扶着宋黄庭坐回到了椅子上。
刚刚差点被宋黄庭强撕咒印的俞长生也反应了过来,
此刻冷哼了一声:“他活该!”
“逆徒,你怎么说话呢?”杨三畏瞪眼训斥道。
“要你管?你们知道吗?他刚才在我的识海的时候竟然威胁我让我拜他为师,我不同意,他就要硬撕……”
俞长生此刻张嘴刚要把宋黄庭在他识海的所做作为全部披露出来,
而宋黄庭这个老江湖哪能如他的意,
强提了一口气朝着俞长生大喊:“住口!你这个是非不分的孽障,我好心要帮你祛除封印,你却在这里含血喷人!宋某坦荡一生,岂能容许你来污蔑?”
看到宋黄庭竟然恶人先告状,
俞长生愣住了,
下意识爆了句粗口:“我艹?”
“喂!嘴巴放干净点啊,”儒家这边有人提醒道。
俞长生没想到对方脸皮如此之厚,情急之下用手指着宋黄庭大喊道:“你丫是男人吗?敢做不敢认啊??”
“呼呼~”
宋黄庭刚才说完后已经累得不能言语了,看起很惨的样子又给他赢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俞长生无奈扫视了一圈周围人后摊开手问道:“你们信我还是信他?”
这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把疑惑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扫来扫去的,
其实这件事只有当事人俞长生、宋黄庭以及旁观者的我知道,
但没有证据的事情,掰扯起来那就是谁能装、谁的名气大、名声好、大家就信谁!
很明显~
相对来说一个之前从未听闻的俞长生和华夏的“特宋”比起来,后者的言论更容易让人信服一些。
“清者自清,”宋黄庭勉强说完后不屑的瞥了一眼俞长生,
接着又喘着气看向了杨三畏:“三畏老弟,你这弟子不知礼节,没受过教化,往后你恐怕有得费心了,”
杨三畏双手抱拳一脸的歉意:“哎!我代我这不成器的弟子给宋兄道歉了,小孩子口无遮拦,宋兄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你们!我…特…麽……”
俞长生发现自己还没干啥就被几个老江湖兜进了局中,
气的刚要发作,
却被二宽伸手拦住了,
他拍了拍俞长生的肩膀后笑道:“嘿嘿,别急嘛,消消气!我们相信你,”
“你不知道,他们……唔!”
俞长生尤自还有些气愤,刚要继续再说两句,
又被慕容白往他嘴里塞了根烟,
“大虾,和他们生气不值当的,”
看着俞长生和我们这边人互动的很熟络,杨三畏顿时升起了一种紧迫感,
低头朝着林道然耳语了几句,
后者略一思索后咬了咬嘴唇看向了杨三畏,
他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以我的耳力还是隐约能听到的,“师弟,反正也是你收徒,你看这苦头陀提出来的条件……”
“哎!这叫什么事儿啊,实在不行我拼着损伤十年的寿命也得把那个劳什子的血咒给揭下来!”
眼看杨三畏已经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黄纸,
林道然急忙伸手拦住了杨三畏,
“万万不可!师弟,无论是咱们儒家夫子这一支,还是全管局的日常办案都还需要你来撑着,不能走极端啊。”
“可是……师弟我不甘心!”杨三畏憋屈的用力跺了跺脚,
就在师兄弟俩纠结的时候,
在旁边看戏的苦头陀又乘机加了一剂猛药,
“怎么样?两位想好了没有?”
“我时间有限,待会儿还要去办一些私事,完事儿后就会返回泰国了,到时候再想找我……茫茫人海可就不是那么容易喽,”
苦头陀这话说的轻飘飘的,但是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师弟,到底如何你表个态吧,”林道然用手搭在了杨三畏的肩膀上沉声说道。
“我……哎!都听师兄你的,”杨三畏关键时刻终于还是泄气了。
“要不……就按照这苦头陀说的来?反正抛开别的不谈,你这个徒弟是跑不了了,”林道然说完直勾勾看向了杨三畏,
后者略一思索后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