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猪腿骨啃得起劲,闻言连忙抬起头。
她下巴、鼻头和腮边全是油,一说话唾沫星子带着肉沫子乱飞,“大半个月之前,蔚然病了一场,醒了之后就有点神神叨叨。”
刘四成一边将一块红烧兔肉放在嘴里猛嚼,一边用力点头。
秦景昌又问道:“她还说过些什么?什么夫君什么儿子?”
杨氏愁眉苦脸叹了口气,道:“昨日她回去,一头撞到桌子沿上。我以为她要寻死,就使劲抱着她。她说她不是寻死,她夫君和儿子还在等着她。那可不就是疯透了吗?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哪来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