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让娘娘出家也就罢了,可对驸马和国舅夫人不敢如此严惩。话又说回来,即便国舅夫人想要给兖国公主下药,也是人之常情。作为女子,怎么能不和丈夫圆房。难不成是兖国公主仗势欺人,才逼得李家做出这等事情来。官家教女无方,不该将罪责都让李家承担。”
杨氏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连连点头。
“还是司马学士眼明心亮,我们不过是想让公主早些为我们李家诞下孩儿,她就百般推脱,哪有这样教养的女子,她既嫁到我李家就是我的晚辈,还敢跟我拿架子,那就别怪我想法子。至于玷污了皇后,那也是因为皇后没让人在一旁侍奉,驸马走错了屋子,这哪里能怪到驸马呢。”
司马光认真听完,也觉得没错,“确实是这个道理,何况驸马与官家血脉相连,国舅夫人又是长辈,官家怎能轻易降罪。”
杨氏得意的晃了晃脑袋,“就是,何况我让公主早点生下皇嗣也是为了官家好,我找人算了,后宫有孕的两位娘娘肚子里怀的都是公主,官家就不是有儿子的命,公主更应该早日生下孩子,官家早些将我孙子封为储君为官家分忧。”
司马光:?
安静的朝臣们此时又乱了起来。
“公主生下的孩子姓李又不姓赵,如何能继承大位?”
杨氏梗着脖子,“姓李怎么了,姓李身上流的也是皇嗣血脉,这外孙子和孙子有什么区别?官家就公主这一个女儿,这皇位女子做不得,就该让我未来的孙子做,你们知道什么?”
“即便官家下旨让公主和驸马和离,那家产也得平分,这皇宫我儿和公主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