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收起来,若祂当真这么做的话,哪怕是大罗道果,或是一件非器,都能被暂时扎出个口子,让这柄法剑自此蹿入虚无,不知去向。
这都是好的结果,更坏的可能是,如有观无观真人一般的下场,整件非器或是道果就此崩解,支零破碎。
“如何?现在可能听我说说,那贼子的密谋了?”明彩见女娲好似托着一尊玉如意一般将这【失真】托于胸前,也就明白,女娲是知道这柄剑的厉害,不会轻视之,至于日后女娲会如何炮制,研究这柄宝剑,明彩就管不得了。
事实上,祂手中这支笔,比之女娲手中那柄【失真】还要厚重,危险,以及“真实”,故而明彩其实始终都将这支笔握于手中,但只要不将这支笔示于诸真面前,哪怕明彩仅仅只是背手而握,祂们似乎也“看”不见。
“说说看吧。”正如明彩所说,哪怕明彩所述一切,似乎是在颠覆大罗之道,但在祂并未表露出要覆灭诸有的疯行之前,祂就依旧是诸真的同行者。
而盗山贼,起初就是逼迫诸有诸真同意祂进入的诸有,自一开始祂们对盗山贼的警惕之心便从未断过,益阳山道场的现状,以至于益阳山主盗山贼虽与明彩,女娲一样能打,一样可同时负担知主,令主两大尊位,可益阳山一系,却再未出过一尊大罗道真。
这是诸真对盗山贼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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