跖见此,也坦然说出自己的计划。
但也不是说他信任王沂河,主要是如今的他拿王沂河是毫无办法的,他有把握从那执棋人的命运中咬下一口,是因为他能走到今日地步,皆是对方算计的结果,二者天然便有联系,盗跖自然可以操作。
可王沂河不行,他如今毕竟只是凡人,哪怕可借藏品之利,却也需要满足不少苛刻条件。
这也是那位曾经的盗跖选择“收徒”,传下三大盗脉的原因,那件藏品,唯有产生联系,有了命运上的勾连,盗跖才能借此吮吸命运。
既然不可为敌,自然要选择合作,盗跖已是穷途末路,他深知眼下这等情况,他必须取信王沂河,方可有一线生机,自然是坦诚相告,甚至都没有发挥益阳山的光荣传统,做出什么九真一假的蠢事。
“我虽有把握撕咬下其部分命运为自己续命,可我却没有把握在对方的舞台下活下来。”盗跖无奈道。
这也是没法的事,彼时盗跖只需藏于诡辩宫深处,便可从容地趴在整个益阳山诸贼子的身上吸血,可现在,他必须直面那位棋手的命运,才有可能咬下来一口。
正如第一位盗跖的死因,离开了诡辩宫,他没有把握能活。
“只要您答应可以保我一条性命,我现在便可带您去往诡辩宫,宫中一切,任君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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