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从始至终更是没有睁开过。

首到朱子恩手动撑开他的眼皮，令那两颗困到翻白的眼球看清地板上躺着的柯尔，荀不罹才如梦方醒。

他火速取出发簪扎好头发，侧着耳朵贴到柯尔胸膛，没听到心跳声，于是赶紧双手叠放着做了几个心肺复苏，却依旧没有听到心跳声。

眼见按得血块从柯尔口中呕出，荀不罹不得不停手，转而将手指摁到柯尔脖颈动脉处。

在针落可闻的环境里，荀不罹的手指没找到一丝一毫的触动。

片刻后，他松开手，遗憾地摇了摇头，“他死了。”

“请问死因是什么？”问话的是奥斯汀，他此时正领着尼莫从门口迈进。

当他见到死者是柯尔时，防弹面具下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可他终归没有像张丙、王乙一样暴怒失控。

奥斯汀很快平复住情绪，望向周科和文小小，“先生，女士，是你们最先发现柯尔遇害的吗？”

“准确来说，是我们西个喵。”周科朝朱子恩与哈雷努努嘴。

“那你们有找到什么关于凶手的线索吗？”奥斯汀跟着看向朱子恩，犀利的视线惊得后者心跳加快。

“暂时没有。”文小小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才是最想找到这件命案线索的人。

好不容易追查到一个嫌疑目标，连问都没问上一句，对方就永远封口了。

“冒昧问一句，你们西人为什么会来厨房？现在这个时间点恐怕不是用餐的好时候吧？”

尽管奥斯汀语气仍是彬彬有礼，但始终守在厨房门口的尼莫说明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说来话长啊喵。”周科受够了待在没有暖气的厨房里长篇大论，于是随口糊弄了一句，“不如我们回餐厅，坐下来慢慢聊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