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说。”
“是。”
“今日大殿下带人进宫之事如何?”
“圣上亲自调解过,自然畅通无阻。不过……”
阿雁睁开眼:“怎么?”
“方才有消息来说,死了一人。”
气氛凝重了些,阿雁坐直身子:“什么个情况?你细细说来。”
“为此,奴婢专门找府医了解过,想着大汗之后,失温太过,一时不着。饥民这段日子本就虚弱,一时承受不住也是有的。宫里将消息捂得死死的,至今一丝风声都没漏出来。”
阿雁瞥了她一眼。
映雪会意:“我们的人心细,核过进宫和出宫的人数对不上,才打探到的。”
她赞道:“你办事很靠谱。毕竟才第一日,若是饥民惶恐,闹起来,外面祸乱,皇城难免受影响。可不得捂死!”
“是。”
“将军爷知道晓此事不知?”
“回夫人,奴婢也不能确认。”
阿雁便没有再问,车里陷入静默,车外明礼缠着他父亲的动静便放大了不少。
顾柏冬非正事时,对小辈们总是格外宽容。
上到木讷的明德,少言的明智,下至话正碎又多的彦哥,没有不喜欢他的。
二人不知说的什么,阿雁侧耳听了没听清,只隐约听顾柏冬问:“几时的事?”
她要细听,又听不到了。
映雪这时道:“这些人出了宫,仍回城外的临时大帐,只挡风雪,不御寒,你之前让布的衣物,现下已经起不到用了。再者还有一难……”
“嗯?”
“这事谁也不敢往朝上报,前两晚的夜里,有不知是饥民,还是皇城里混出去的乞儿,在女帐那边拖了小丫头强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