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龚国楷挂断电话之后,又开始准备红包,不过红包里塞的不是钞票,而是不记名支票。
支票上写的数字足以让普通人两眼发直,是很多普通人干活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财富。
做好今晚大出血的准备,龚国楷就吩咐秘书去安排今晚的宴会了。
一夜的酩酊大醉之后,龚国楷把红包都散了出去,也得到了许诺,自己的生意不会再受到打扰。
龚国楷原本以为事情已经得以解决,毕竟他大放血,那些参加宴会的家伙胃口再好,也该吃撑了吧。
可让龚国楷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三天,他接到了一个噩耗。
本家侄子在爪哇公海上,被爪哇国缉私海警局拘捕,并以非法走私、制造军火、暴力抗法等罪名提起公诉,贩运的所有物资也都被缴获充公。
龚国楷听到这个消息,气的脸色铁青。
“混蛋!拿钱不办事,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
龚国楷愤怒的踹翻桌子,恨不得把那天晚上参加宴会时,一个个拍着胸口给他作出承诺生意安全的家伙狠狠抽几巴掌。
可现实让龚国楷不得不冷静下来,他用手机一连打了几个电话。
电话里过去称兄道弟的官员,如今却推三阻四,一副不知情、难办、没法解决的态度。
最后还是用了足够的金钱攻势,龚国楷总算走通了人脉关系。
两天后,龚国楷在爪哇国的一所监狱里,看到了自己的本家侄子。
隔着铁栏杆,龚国楷看到侄子时,眼眶顿时就红了。
只见侄子鼻青脸肿,右腿走路一瘸一拐,脸上和身上有着经受鞭刑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在监狱里遭遇了私刑。
“叔!”
一见面,侄子泪水就控制不住,脸上写满了憋屈和愤怒。
“你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做。”
龚国楷死死抓着铁栏杆,指节发白。
他因为身体原因膝下无子无女,把本家侄子当成亲儿子看待。
如今看到侄子这个模样,愤怒之情可想而知。
“叔,那帮爪哇的缉私海关,他们拦住我们,上来不由分说就动手,我的左腿就是被他们打断,小龙,三哥,还有小徐,他们三个被那帮畜生活活打死。”
侄子咬着牙,言语间透着化不开的仇恨,向龚国楷控诉自己在海上遭遇的事情。
“什么!”
龚国楷呼吸粗重,心跳如鼓,感觉大脑一阵阵眩晕。
死的三个人,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小辈,听到他们遇害,龚国楷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重重一拳砸在铁栏杆上。
“叔,他们这次不一样,好像是专门冲着我们来的,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
侄子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在过去他们遭遇缉私海关人员,最差也不过是货物被没收,人很快就会被捞出去。
这跟直接动手施暴,乃至杀人是完全不同的一种态度。龚国楷深呼吸一口气,迅速在脑海里思考这段时间的局势,似乎想到什么,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没等龚国楷跟侄子聊上几分钟,就有狱警过来赶人。
“探监时间到了,赶紧离开。”
龚国楷沉住气,对着侄子说道:“你在里面自己注意安全,他们问什么,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会尽快捞你出去。”
“叔,我明白,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在侄子的保证声中,龚国楷从监狱离开。
外边大雨磅礴,龚国楷脸色阴晴不定,他已经感受到一场风波,正在朝自己这群华人群体席卷而来。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
经过龚国楷的多番打听,他已经逐渐梳理清楚了问题所在。
爪哇国最高级政局动荡,新的掌权人上台,其名叫瓦延曼,这是一个坚持大爪哇国份子,一直都在宣传爪哇是东南亚第一强国,是东南亚地区小霸王。
同时他在就职期间,多次发表反对华人的言论,意图打造宣传大爪哇族主义。
恰好最近杰科集团推广的龙币,对于将爪哇纳入经济体系的野心昭然若揭。
爪哇国没有选择接受龙币的推广,不愿意被杰科集团所操控。
他们选择了反抗的行为,企图让杰科集团看到他们的决心。
更重要的是,漂亮国如今五艘航母大军压境,这给了爪哇极大的信心,自认为杰科集团绝对不敢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