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饱之后,心满意足地找了一处安静之地,双腿盘起,双目微闭,双手自然放在双膝之上,进入了打坐修炼的状态。
然而,时间并未过去太久,一股强烈的困意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向他席卷而来。尽管白岳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那股困意实在太过强大,渐渐地,他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皮也像是被挂上了千斤重担一般缓缓合拢,最终在打坐的姿势下深深地沉睡着。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当白岳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不再高悬于天空,仿佛一个疲倦的旅人正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归途。天边泛起了一片片绚丽多彩的红霞,宛如织女巧手织出的锦缎,美不胜收。
白岳长长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全身的骨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仿佛炒豆子一般。刚刚睡醒的他还有些迷糊,脑子晕乎乎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正当他准备站起身来好好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时,突然听到从远处的山林深处传来一阵阵激烈无比的打斗之声。
那声音犹如惊涛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又似万马奔腾而过,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白岳心中一惊,瞬间睡意全无。他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高倍望远镜,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仔细观察起来。
透过望远镜的镜片,只见在远处的山林中,正在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一对一追逐战。其中一人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色面巾,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而另一人则是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身姿婀娜,手持长剑,动作敏捷如风。两人你来我往,剑影刀光交错闪烁,一时间难分胜负。
白岳一边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打斗,一边忍不住暗暗嘀咕:“这都快天黑了,跑到这里打什么架呀!真是脑子有病。”,打了好长时间,白岳才抬起头望了望天,此时夜色已深,月明星稀,正是人们酣然入睡的时刻。正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可眼前这两人却好似完全没有把这句俗语放在心上,反而在这深山老林中打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白岳脑海中的夜鸦远程侦查。突然反馈给他一个信息——前方大约六里左右的地方有一个规模颇大的镇子。根据空眼所提供的影像和文字描述,那个镇子看上去颇为热闹繁华,镇口还竖着一块高大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兰熙镇。
夜色如墨,深沉而压抑,夜空中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鸦鸣。此时,一群神秘的夜鸦悄然出动,它们如同黑夜中的幽灵一般,展开翅膀,向着未知的方向飞去,开始仔细地探查着周围的情况。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静静地停在了宽阔平坦的官道之上,车轮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禁锢,再也无法向前挪动分毫。马车内的灯光透过车窗洒出微弱的光芒,宛如点点萤火。
白岳正站在车旁,手持一架精致的望远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远方的景象,看得津津有味。然而,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悄逼近。就在这时,一群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四周的草丛中迅速摸了上来。他们行动敏捷,悄无声息,就连白岳那敏锐的夜鸦都未能及时发现这些狡猾的敌人。
眨眼之间,五十多个彪形大汉便猛然跳出,将白岳和马车紧紧地包围起来。其中一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山贼手持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了白岳的脖颈之上。冰冷的刀锋紧贴着皮肤,让白岳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白岳一脸懵逼地缓缓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目光落在了那名用砍刀架住自己脖子的山贼身上。只见这名山贼身着一件破烂不堪且镶嵌着几片生锈甲片的皮甲,看上去十分寒酸。他瞪着一双凶狠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白岳,口中还不断喘着粗气。
白岳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遇到传说中的打家劫舍、截道绑人的土匪了?可是这群家伙也听不专业了吧!怎么连一句经典的打劫台词都不说呢?什么‘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之类的话,居然一个字都没听到。”
再环顾四周,白岳发现其余五十多名山贼的穿着也是极为杂乱。有的人身穿破烂的皮甲,有的则只是套着普通的土布衣服;他们手中握着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除了常见的刀剑棍棒之外,竟然还有粪叉子、耙子、砍柴斧子以及柴刀等农具,看起来就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
什么也没有准备?这是直接就绑票自己啊这是。白岳淡定,取了一支蜡烛,从对方带来的火把上面将蜡烛点燃。
“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