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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博雅:“没说,准备一下,安排到咱们的宅子里,天快黑了,不能折腾,最近长安的铺位紧张,分开安排,姨娘女娃们弄一个地儿,叔伯兄弟们安排一个屋,将就几天!”柳四甜:“行,我这就去安排!”呼延博雅:“那咱就说定了,到时节我会安排商会货轮接你们,到时候你们从那边离岸,不要走陆路了,陆路腿儿过来太慢了!”李建成:“行!我会安排四弟积极准备的,有我压着他,保他不闹事!”呼延博雅:“咳咳,这事儿不提哈,晚上你们可别去仗剑天涯喝酒,那边太乱了,免得有个闪失伤着了!”李建成:“昨个儿去了,咱跟叔宝咋说也算有点交情,待三楼一人喝了一杯啤酒,那擂台是真热闹,为了看人打架,钱票跟不值钱似的往台上扔,啧啧啧,你小子是有道道儿!”呼延博雅:“哎呀,大成哥,你可算说错了,这可不是我有道行,是咱家里供着财神呢,报纸上可是报了,洛阳商学院已经开始授课,小云讲的内容随便拿出一点儿来都不能不挣钱呀,你想,我多聪明,又不是小孩儿,调皮捣蛋的,眼看手写,对着书反复的念啊,企划一个小饭店还不是手拿把掐!”柴绍与李建成相视一笑,与呼延博雅坐的较近的李建成拍了拍博雅的肩膀。柴绍:“我看商报的通稿说孙先生去西北了?”呼延博雅:“恩,是的,先不说他,这次呢,你俩办完这边的事儿去……”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小声说道:“去五里坡押点重要东西回去!”又看了一眼周围,恢复声量笑着说:“孙神医那修的可是太平道,将来是要变成神仙的,心胸志向大咯!”二人赶紧附和,嘴里对对对个不停!呼延博雅:“各地医院班子拉起来,再不用孙神医来回跑着给人看病,你们知道,孙神医闲不住,找了个最熟的行当钻进去,不是挺好?”柴绍:“是是是,哪个医生不识药,心里装着天下人的就是不一样,不像我,天天跟一帮黄毛子绿毛子打猫猫,睁眼要钱,闭眼要钱……”“哈哈哈……”柴绍:“只是这一眼望不到头的荒漠黄沙,何时才能全摆弄明白呀!”呼延博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老柴,这种事劳在当下,福荫万代的,井格固沙,植树造林,荒丘变绿洲,与孙神医修功德有一拼,可不能懈怠!”柴绍:“是是是,植树造林是国策,万万不会懈怠的,也就是想到这关口,心里全是劲儿,勒他们的时候欢实着呢!”李建成:“我那有一个潜规则,重罪可减,轻罪可免,给他们圈一片儿地,栽几十亩当处罚!这半年不知道他们学鸡贼还是真老实,竟然安分起来,老老实实管着人干活,哈哈,当初照本宣科的时候可是没想到有这一重天儿!”呼延博雅:“不瞒你说哈,这事儿早就有眉目了,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不犯罪可以好好活,你大成子的刀没有来回晃悠,他们心里安定了,当然也愿意安分守己的,若是苛捐杂税不断,民不聊生,你安宁得了吗?对不?”柴绍:“博雅说的是,咱们吃肉,大家伙跟着喝汤,谁愿意顶风冒雪忍饥挨饿脑袋别裤腰带上闹叛乱,到那一步还不是活不下去了?你想想,建成,你放了多少好东西到民间,他们吃的满嘴流油那顾得上跟你藏猫猫,是吧?”李建成:“是是,靠岸的大船,还有我那十几条小船,满坑满谷的咸鱼片子呀,十来文钱一斤,这些小子那个争啊,一个来回挣不少,以前刚跟着我的时候都是刺儿头混不吝,对了,博雅,目前只有黑子那有大舰,额……”外面的大钟敲响,叮叮当当响了好几下。李换从中间通道走进来,朝着这边过来。呼延博雅:“要等,先不说这个,到时候会跟进别的,这要到点儿了,我巡视一圈,该换班了!”柴绍:“恩,你先忙,还有好多天呢,有空找个清净的地方聊!”李换:“建成,你说他们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能做出来!”李建成:“你指什么?”李换:“你看,南东北三个大岛群,还有你们西边一大漠子!”李建成:“换哥,你层次不到,看不懂他们的意图,只看到了偌大的产业,对一家一姓来说产业确实有用,可上升到国家层面则是另一种情景,钱多了是罪,也可以是当权者的私库。”李换:“予取予夺?随意拿捏?”李建成:“是的,无论是权臣佞臣,还是贪腐坏政,只不过是拿来用的手段,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而他们做的完全不同,他们不要钱不要名也不要千秋万代,只是默默改写所有人的……”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点了两下!柴绍:“你是如此看事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