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纸张,为何就不能当钱用呢?这两者,都不是金银铜钱啊。”
李世民也读过这段历史,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把典故说全了?这白鹿皮币,在汉武帝时期,也不是拿来当钱来用,那是汉武帝用来敛财的手段。”房玄龄抚着胡须颔首道:“确实,汉武帝规定,前来觐见他的宗室王侯,必须在‘少府’那里购买白鹿皮制作的‘皮币’,作为向天子进献玉璧时的衬垫之物。”“因此,这白鹿皮币,本身并没有什么价值,也不能算是实物货币,更不能发挥货币应有的作用。”程俊摇头说道:“那是因为汉武帝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说着,他看着李世民,正色说道:“如果陛下赋予这些纸张钱币的效用,那它就是钱。”李世民皱眉道:“百姓们不认怎么办?”程俊笑道:“有朝廷背书,有陛下出面,百姓们自然会认。”说完,他站起身,走到木箱跟前,指着木箱中的纸张,说道:“臣刚才说了,这些纸币,能在怀德坊花,虽然不能买宅院,但是,可以买臣所酿造的白酒。”能买白酒......众人心头一动。李世民也思索起来。程俊接着说道:“只要臣放出话去,从今往后,想要买酒,就得用纸币。”“那么,京城内外所有贩卖酒水的人,都会争先恐后的去兑换纸币。”程俊说完,从箱子中取出一张写有‘壹贯’的纸张,说道:“这张纸上,写着‘壹贯’钱的字眼,那么,就能买到一贯钱的玉液酒。”“他们想要这一张‘壹贯’纸币,就得拿一千文钱来兑换。”程俊注视着李世民,问道:“陛下,您说,这些是不是钱?”李世民此时则盯着程俊,等到张阿难给程俊倒好茶之后,说道:“程爱卿,赶紧趁热喝。”程俊闻言,沉吟两秒,说道:“陛下,您也喝。”李世民见他不上当,只得当什么也没听见,看向了房玄龄、杜如晦、温彦博三人,叹了口气道:“诸位爱卿,你们应该知晓,朕叫你们过来,是为了什么。”说完,他对着程俊道:“程爱卿,你也不要再绕弯子,说说你捉的这‘钱’,到底是怎么回事。”程俊借机放下手中的茶盏,肃然道:“其实说到底,陛下还是觉得,这些是纸,而不是钱。”李世民皱眉道:“你还是觉得纸能当钱用?”程俊点头道:“当然可以。”李世民问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程俊沉吟道:“这不是臣想出来的,而是前汉之时,就已有之。”话音甫落,房玄龄惊诧道:“你说的是白鹿皮币?”程俊点头道:“正是。”“史册记载,前汉时期,宗室王侯朝觐天子之时,要遵照古代之礼仪,用玉璧作礼品。”“但是,这玉璧不能裸送,外面必须要有包装,并且只能用“皮币”作为衬垫。”“而这‘皮币’,又必须用白鹿的皮来制作。”“汉武帝时,简直将白鹿的皮,裁剪成每张一方尺,饰以彩绘,作价四十万钱。”程俊认真道:“陛下,您看看,这一张白鹿皮币,能当四十万钱用,臣弄得这些纸张,为何就不能当钱用呢?这两者,都不是金银铜钱啊。”李世民也读过这段历史,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把典故说全了?这白鹿皮币,在汉武帝时期,也不是拿来当钱来用,那是汉武帝用来敛财的手段。”房玄龄抚着胡须颔首道:“确实,汉武帝规定,前来觐见他的宗室王侯,必须在‘少府’那里购买白鹿皮制作的‘皮币’,作为向天子进献玉璧时的衬垫之物。”“因此,这白鹿皮币,本身并没有什么价值,也不能算是实物货币,更不能发挥货币应有的作用。”程俊摇头说道:“那是因为汉武帝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说着,他看着李世民,正色说道:“如果陛下赋予这些纸张钱币的效用,那它就是钱。”李世民皱眉道:“百姓们不认怎么办?”程俊笑道:“有朝廷背书,有陛下出面,百姓们自然会认。”说完,他站起身,走到木箱跟前,指着木箱中的纸张,说道:“臣刚才说了,这些纸币,能在怀德坊花,虽然不能买宅院,但是,可以买臣所酿造的白酒。”能买白酒......众人心头一动。李世民也思索起来。程俊接着说道:“只要臣放出话去,从今往后,想要买酒,就得用纸币。”“那么,京城内外所有贩卖酒水的人,都会争先恐后的去兑换纸币。”程俊说完,从箱子中取出一张写有‘壹贯’的纸张,说道:“这张纸上,写着‘壹贯’钱的字眼,那么,就能买到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