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却见无数的剑气从天而降，是那凌空出手了。

顷刻间，整个秘境内的所有人，都被剑气灭杀。

“狠。”

方远许久才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还好，与我想的一样。”

“方远，小心那两个黑袍人。”

“若是我想的不错，那俩人应该是死亡神殿的人。”

十尾提醒道。

方远刚准备仔细观看一番，却发现脚下的平台居然开始移动。

很快，十八块平台碰撞在了一起，随后，十八块平台化作了十八座山峰。

这又是一个秘境，比起之前的秘境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却见老乞丐等人没有迟疑，全部都聚拢到了方远的身边。

不多不少，刚刚好九个人。

双方都留下了九个人，且自动汇聚在了一起。

“过三关。”

“二关，踏天。”

凌空的声音再次传来。

瞬间，方远的目光汇聚到了那凌天的身上。

“踏天而行。”

“以众生为台阶。”

凌天盯着远处道。

“方远，就此别过。”

林菀姝听到这，直接与颠道人离开了。

不用想，林菀姝要找的东西，就在这第二关之中。

“仔细说说，什么叫做以众生为台阶？”

“难道说，要用尸体铺成一条路，踏天而行？”

一丈青试探的问道。

之前的那一幕幕，让一丈青也收敛了一些。

“没错。”

“踏天而行，以天地万物为根基，以众生脊骨为阶梯。”

“一步步，踏天而行。”

凌天点了点头。

此话一出，方远都不淡定了。

以天地万物为根基，以众生脊骨为阶梯，这如何能做到。

这里，只有方远等人，就算是把所有的骨头当做阶梯，那都不可能踏天。

“妖兽？”

“修士？”

“还是别的？”

老乞丐盯着凌天道。

“这里的一切，都有。”

“前辈怎么做都可以。”

凌天见识到了老乞丐的强大，随即眼中露出了一缕疯狂。

这与之前的模样截然相反，若之前的凌天是一个纨绔子弟，那么现在的凌天，更像是一只准备撕咬的野兽。

眼中的神情不能作假，这才是凌天真正的面目。

方远突然为花红有些担忧，如此复杂多变的人，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

一旦选择，很难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