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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不相逢,不是冤家不聚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龙炎人有太多俗语可以描绘云慕的境遇,但没人知道,此刻他心里想到的却是一只猴子,一只会说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0.01公分,可是一炷香之后,这把剑的女主人就会深深爱上我的着名猴子。
红姐,雾海走私行业,无论是人是货,唯一的老板,前两天刚被他用刀抵着脖子小于了0.01公分,现在则反过来用刀抵住了他的脖子,估计恨不得直接割断。
云慕不是那只猴子,平生说过无数的谎话,如果上天能给他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会对那个女人说出六个字,对不起,我错了。
但他又像极了那只猴子,那只不戴金箍如何救你,戴上金箍又如何爱你的猴子。
云慕挠挠头,挥去这些荒唐的想法,咧着嘴尴尬道:“江警官,你看能不能联系红姐,看她提什么条件。”
江流看了眼少校姜奇,有特勤班在,安全似乎不是问题,想了想说道:“联系人不难,但你要做好准备,恐怕条件不好谈。”
“我知道,先谈了再说,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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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慕自己也不清楚,这万一二字寄着什么可笑的希望,他似乎可以用女人的伤疤继续威胁,但他内心不想这么做,那晚劫持女人也是事急从权的选择,何况现在有求于人。
这个年纪,这份阅历,云慕还不足以懂一个女人,但他足够敏锐,那晚最终促使红姐妥协的,绝对不是他精准无比的出刀,反而是点到为止的收刀。
他能感觉的出,女人用这张面具遮掩的只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绝对不是简单的美丑,如果那晚他彻底揭了这层面皮,践踏最后一丝自尊,恐怕只会使之更疯狂。
陆家这些天异常的平静,看似退让,云慕再次直觉地认为这是种默契,因为陆家本不必如此,只要不是当场揭开夏红尘这张脸,谁会相信,谁又敢相信一些流言。
而陆家用他们的沉默,也在试探自己的为人,恐怕只要消息泄露出一点,云慕就根本生不出这万一之念了。
不出半天,陆家便爽快给了答复,面谈,便是江流也被这般顺利惊到了,这可是刚揍过人儿子,又抹过人脖子的过节。
反观少校姜奇,一脸平静,将服了两个字体现在了执行力上,两名战士和他一起随行,其余空艇内待命,机甲冷启动以防万一,云慕苦笑着接受了这一安排,真觉得有些纨绔味道了。
安顿好宁欢歌,支援空艇从基地垂直起飞,向着雾海市另一端掠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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