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并未因此感到不悦,从此以后,他们两人的身份和地位将会天壤之别,他相信法正总有一天会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
待日后法正来求,再好好羞辱他一番,以报今日无礼之恨。
......
数日后,张松府邸。
张松迅速检查了一遍门窗,确保无懈可击后,他紧张地转向法正,声音中透露出急切:“孝直,到底出了何事,让你不辞辛劳地赶回成都?莫非......皇叔那边发生了什么变故?”
法正眉头微皱,略微沉吟。
他不能透露自己能够偷听刘禅心声的秘密,更不敢提及刘禅能够“预知未来”。
他选择了委婉而隐晦的言辞,只提及孟达对刘禅的轻视,以及对自己和张松的怠慢,暗示孟达有背信弃义的苗头。
张松是个聪明人,自然听懂了法正的担忧,但他同样不愿透露自己能够偷听刘禅心声的秘密,只是含糊其辞地附和法正的话。
就这样,两个各怀鬼胎之人,却又心照不宣地交换着信息,共同谋划未来。
过了半晌,张松提议给刘禅去封信。
法正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同:“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只是不知永年打算如何措辞?”
张松随手取过纸笔,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边写边念道:
“听闻皇叔有意派遣孟达前往荆州,驻守江陵......孟达曾与我和孝直情谊深厚,但此人性格傲慢,性情多变,且过于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