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等人的作品也被其收入囊中,藏品逾400多件。
交易很顺利,当场货款两讫。
朱世全也爽快地支付了古董店的一成抽成。
却不想他才下车,张义的车上突然跳下来几个壮汉,直接将他控制了起来,他的两名保镖也被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头颅。
朱世全愣住了,他本以为如同须磨说的那样,这是中国特务处玩的钓鱼之计,此刻是自己的身份遭到对方怀疑了,却不想是被人当成人肉提款机了。
“天寒地冻的要不我送你一程?”
“这就是玉器的主人张先生了。”
“打电话?我看就不必了吧?朱老板还是老实交待下自己的身份,还有你去茶楼见了什么人?”
须磨不置可否,他沉吟道:“几个月前,华北派遣军的特工织田信秀在开封被捕,这件他家族的传统玉器应该出现在支那特务处才对”
“张先生,后会有期,以后有好东西记得通知我,钱不是问题。”
他非常重视和中国亲日派的来往,和汪填海私交很好。
须磨严厉的语气如同尖刀般锐利,让人情不自禁地畏惧。
张义直接摇头,“三十根,少于这个数目免谈。”
“哈衣。”朱世全恭敬地应承下来。
朱世全再次出现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公文包,身后还带着两名保镖。
哗啦啦,水花飞溅,溢的到处都是。
他想说些什么,但发现被冷风一吹嗓子都是哑的,此刻虽然身处寒风中,但额头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感觉眼前越来越迷糊,中国特务处的能力让他感到可怕,甚至是恐怖。
“还有,你刚才可是回过家了,然后带着你家的保镖出来的,照片我都有,如果你要看,明天就可以冲洗出来。”
可他还傻乎乎地去测试张义,难道真如须磨前辈说的,长期优渥的生活,已经让他失去了警惕?
朱世全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包厢中坐着一位面色白皙、慈眉善目的中年人。
朱世全脸色变得苍白,有些颤抖地说:
见张义态度坚决,他踌躇道:
“这差距也太大了,这样吧,我再考虑下。”
朱世全进了包厢,立刻双手交叉恭敬地做了一个鞠躬礼,谦恭地说道:
须磨悻悻而归,最后找上了特高课的福冈正信,这位伪装成古董商人“朱世全”的日本间谍。
“还跟我客气?”张义从车上下来,裹了裹衣服,装模作样围着汽车转了一圈,然后瞄了一眼汽车底盘,指了指排气筒:
张义早就设计好了身份,即便有人去核实,核实的结果也是掮客,黑市做投机的商人。
他指挥黄包车左腾右突,到了一处公寓楼下,等黄包车离去,再次换车到了一家茶楼包厢。
而他只要缄默不言,须磨收不到玉器,自己会知道自己出事了,肯定会想办法营救自己…
他们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
须磨就是须磨弥吉郎,号升龙山人,室号梅花草堂。
“我招…”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