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但拓开车去接沈星,元宁就接到了刘金翠的电话。·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喂,是宁姐吗?”
听见电话那一头是个陌生的年轻女人的声音,元宁拿开手机确认了的确是刘金翠的号码才回答说是。
她还在心里面有些疑惑,为什么刘金翠的手机里面传来的是别人的声音?
“宁姐,我是翠姐手底下的人,翠姐让我们喊你快过来一趟,金翠歌厅出事了,毛总来了!”
从那声音中都可以听得出来打电话的人又害怕又着急,沈星知道歌厅的小妹在给元宁打电话,连忙把手机夺了过来。
“姐!您快来救救翠姐,毛攀正在刁难歌厅的小姑娘,他要qj人家!”
“shit!”
元宁暗骂了一声,连解释都来不及就拉着但拓的手首奔停车场。
妈的,毛攀还真是一条疯狗,逮到谁就咬谁,上次在伐木厂的事情过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礼拜,他又闹出来这种事。o?第$¥÷一?看>*书#¤?网?!D `?3首?发(|
但拓不知所以然,但是看宁宁这么着急,一定是大事,他十分贴心的没有在这个时候多问,生怕自己再次触动到宁宁一触即发的暴脾气。
“宁宁,我来开,你太激动了,我怕你开车分心。”
元宁果断的把驾驶座让给了但拓,也是,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恨不得一脚油门给毛攀给撞死。
她坐上副驾就开始给陈会长打电话,陈昊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十有八九又再和政府官员见面,手机被收了上去。
打不通的电话让元宁更加烦躁了起来,每次她有事去找陈昊的时候他都有事,怎么,手机买了之后是放在那儿摆设好看的吗?
“靠,在伐木场的时候我就应该一枪毙了毛攀,败类!”
但拓自从认识元宁以来,极少看见她这么生气的样子,他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安抚她,但是也仅仅停留在“想想”这个阶段。*s¨i¨l/u?x_s?w·./c?o\m~
一听见元宁在骂毛攀,但拓虽然不知道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能猜到,恐怕又是那个二世祖惹了什么祸让宁宁去给他收拾烂摊子。
“咋个了嘛?毛攀又惹祸了?”
元宁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那个蠢货竟然强迫刘金翠歌厅的服务员,歌厅是陈昊的产业,刘金翠不敢得罪毛攀。”
毛攀对元宁贼心不死这件事但拓是知道的,他是个什么东西,又觊觎宁宁,又在歌厅强迫无辜少女。
即便是在三边坡,毛攀的恶毒和狠辣都是能排的上号的。
“那的确是该死,他不是被陈会长关禁闭了吗?怎么又跑到歌厅去了?”
元宁嗤笑了一声,关禁闭?毛攀有个那样的妈妈,他能受多少的委屈?但凡他少吃两口饭,他妈妈都能担心的首流眼泪。
“怎么?在你心里,陈昊是个多讲商业信用的好好先生吗?快点开,再去晚点,那个小姑娘和刘金翠还有沈星都得遭殃。沈星得罪了他这么多次,现在又好不容易被毛攀撞上,毛攀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因为陈昊不接元宁的电话,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毛攀的愚蠢行为,元宁连带着对陈昊的不满之心也越来越深。
“你别以为陈昊是什么好人,等艾梭的这条路生意做完了,你最好不要和这种人接触,你玩不过他。”
但拓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一路上把车开的又稳又快,好在从街市到金翠歌厅本来就只有几步路的路程,元宁前脚刚撂了电话,五分钟就冲到了歌厅。
“是,没得陈会长就没得我,但是投资就是要讲回报,规矩乱了,经营不下去,我拿那样回报陈会长?”
隔着老远元宁就听见了毛攀盛气凌人的声音和刘金翠忍气吞声的解释。
“你信不信我回去就让他把歌厅交给我管?正好他好像担心你单子太多,顾不上歌厅了,啊?”
毛攀这些日子也被关在家里憋够了,舅舅这次好像铁了心的想要让他受到点教训,活生生让他七八天没出家门。
关禁闭也就算了,舅舅还警告他,让他不要再去招惹吴元宁。
开什么玩笑,从小时候他就想定了要娶宁宁,他们门当户对,青梅竹马,天作之合,舅舅竟然觉得他配不上宁宁。
毛攀最近觉得压抑得很,今天好不容易舅舅不在家,他逮到机会能出来泄个火,那个小服务员不愿意伺候他,刘金翠那个婊子也敢来找他的麻烦,全都该死!
“芝芝敏,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