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的守军揉了揉眼睛,脸色瞬间煞白:“卧槽!刘秀的主力来了?!”
守将王朗(不是王郎,是守将重名)正啃着炊饼,一听动静,饼都吓掉了:“快!快关城门!放箭!放箭!”
“嗖嗖嗖——!”城头箭如雨下,可惜耿弇的骑兵压根没靠近,就在安全距离外转圈圈,一边跑一边喊:“王郎老贼,速速投降!否则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城内的百姓一听,吓得纷纷往家里躲:“完了完了,刘秀打来了!”
王朗趴在城垛上,看着远处尘土飞扬的“大军”,腿肚子直打颤:“这……这起码得有十万大军吧?!”
副将咽了口唾沫:“将军,咱们……是不是该投降?”
王朗一巴掌拍过去:“投个屁!先放箭!放箭!”
于是,邯郸守军疯狂射箭,箭矢如雨,可惜全扎在了空地上。/餿?飕\暁`税¢网. !冕-废\越·读,耿弇在远处看得直乐:“哈哈,这帮蠢货,箭不要钱的吗?”
与此同时,邳彤的伏击圈已经布置完毕。
他蹲在山坡上的灌木丛里,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眯着眼盯着远处的官道。
副将小声问:“将军,咱们真能吃掉这一万人?”
邳彤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放心,待会儿让他们尝尝‘骑兵砍瓜切菜’的滋味。·艘?嗖~暁*税*罔- `芜¨错^内?容?”
远处,尘土飞扬,王郎的回援军果然急匆匆地冲了过来。领头的将领还在大喊:“快!邯郸危矣!速速回援!”
邳彤吐掉狗尾巴草,缓缓举起马刀:“兄弟们,开饭了!”
“杀——!!!”
刹那间,埋伏在山谷两侧的骑兵如猛虎下山,呼啸而出!
王郎军猝不及防,前排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呼啸而来的骑兵一刀劈翻!
“不好!有埋伏!”王郎军将领刚喊完,邳彤的战马已经冲到面前,马刀寒光一闪——
“噗嗤!”
一颗脑袋高高飞起,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线,最后“咚”地砸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停下。
骑兵冲阵,血肉横飞!
战马嘶鸣,铁蹄踏碎盾牌,马刀劈开铠甲,鲜血喷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有个倒霉的王郎军士兵刚举起盾牌,结果被一匹狂奔的战马直接撞飞,人在空中翻了三圈,最后“啪叽”一声栽进泥坑里,当场昏死过去。
另一个士兵吓得转身就跑,结果被自己的袍伴绊倒,两人滚作一团,还没爬起来,就被后面冲上来的骑兵直接踩成了肉泥。·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
战场瞬间变成修罗场!
邳彤挥舞马刀,刀光如电,所过之处,敌军像割麦子一样倒下。他的战马“黑风”更是凶悍,见人就撞,见盾就踏,活像一头狂暴的凶兽。
战斗持续不到半个时辰,一万敌军已经溃不成军,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全跪地求饶。
邳彤擦了擦刀上的血,咧嘴一笑:“这仗打得,比砍西瓜还痛快!”
邯郸城头,守军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根本不敢出城迎战。
耿弇见时机成熟,大手一挥:“撤!”
两千骑兵调转马头,扬长而去,只留下漫天尘土和一脸懵逼的邯郸守军。
守将王朗站在城头,喃喃自语:“这……这就走了?”
副将擦了擦冷汗:“将军,咱们是不是……被耍了?”
王朗气得一脚踹翻旁边的箭垛:“妈的!刘秀的人都是戏精吗?!”
而此时,邳彤已经带着骑兵凯旋而归,远远看到耿弇,两人相视一笑,同时竖起大拇指:
“演技一流!”
“砍得漂亮!”
邳彤和耿弇成功会师,两人相视一笑。
耿弇竖起大拇指:“邳将军,高!实在是高!”
邳彤哈哈大笑:“小耿啊,你这佯攻演得也不错,颇有刘秀将军当年的风范!”
耿弇挠头:“那咱们接下来……”
邳彤眯起眼睛:“接下来?当然是继续让王郎睡不着觉!”
耿弇搓着手兴奋道:"邳将军,咱们直接杀进邯郸城吧!我保证第一个冲上城墙!"
邳彤翻了个白眼:"你小子怎么跟攻城杠上了?要是喜欢爬城墙,你留下等主公来了一起攻。"
耿弇一脸懵逼:"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