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股底下坐着一片藤蔓,正蔫巴巴地想缩起来又不敢动弹,害惊到坐在它身上的人。
时亿余光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蜷起一条腿,手肘搭在膝盖上,脚尖却故意踩在了藤蔓从土壤钻出来的地方,并用力的碾压了一下。
藤蔓被踩得直抽抽,身上结的怪异虫子差点噶过去。
扎进土壤的地方相当于它的喉咙,连接着命门!
时亿很快就收回了脚,全程都像是没发现一样。
阿吊和阿水又回到了小僵尸的背包里,主打一个安全可靠,不当累赘。
小僵尸嘴里嚼着磨牙棒,年纪小藏不住事儿,余光老是克制不住去看时亿屁股底下的藤蔓。
奈何藤蔓光顾着疼了,啥也没有发现。
而钻进地下通往环形房区地下的藤蔓也是跟着一起疼。
等到不疼了,这根藤蔓立马跟恶魔告状,说时亿他们怂了,不敢继续往前走了,请巴尔大人给指示。
血管大虫听完就说:“不可能,这个女人手段了得,巴尔大人,一定要小心啊!”
黑色触手没吱声,不过想起六栋发生的事,也是心有余悸。
藤蔓的另一头被时亿坐在屁股底下不敢动弹,这一头气得恨不得甩到血管大虫的脸上,怒气冲冲道:“既然你这么清楚情况,“怎么不让自己的尾部去监视她?我看你的尾部新生跟她很熟!”
血管大虫张大嘴巴:“你是这话什么意思?我的心里只有巴尔大人,此生都是巴尔大人的仆从!”
监视时亿的藤蔓上的虫子是青色的,不动的时候像树叶,最适合隐藏在树林里。
血管大虫的藤蔓上结满了红色虫子,进了树林就等于扬着手大喊:“哎客官,我在这里~”
所以它哪里敢让自己的尾部新生过去?
巴尔没有回应它俩。
他大手撑着下巴,眼皮子往上翻好似翻白眼的动作,微微侧着耳朵,不悦地问:“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
现场一静,竖起了耳朵。
结着头发丝的藤蔓扑腾趴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说:“是……是那个吊起来的鬼和跑出来的尸在叫唤。”
巴尔斜眼看向它:“他们在叫什么?”
头发丝藤蔓:“不知道。”
巴尔眼神变得恐怖,阴森森地吼:“就他们安静下来,吾的耳朵都快被他们吵聋了!”
头发丝藤蔓吓得赶紧上去处理。
它上去的时候,安培朝阳和白天还在叫呢。
就像它说的一样,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叫什么。
直播间观众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果然不是人,叫起来都不用换气!
安培朝阳叫是因为他看清了自己的手指甲盖老长,生出一个认知:尸变!僵尸!
他纯属受到惊吓,安定不下来。
至于白天,单纯是被安培朝阳吓得,因为他身上的力量比他强,对他有威胁!
所以他俩才飙了这么久的高音。
头发丝藤蔓也不废话,甩出去头发丝缠住安培朝阳,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吊在了白天身边。
不仅如此,它还用头发丝把他俩的嘴都给堵住了,保管发不出一点噪音了。
而这个全程都被安培朝阳的镜头拍下来了。
直播间观众都傻眼了。
【 我滴妈?刚刚那个是啥?你们看清楚了吗?】
【……好多头发,秃头小宝贝羡慕了\/发呆】
【嘿,你还真别说!】
徐儒看见弹幕打趣道:“看来当代年轻对于头发很执着啊!”
他感叹地撸了一把头发,安慰观众:“别慌,我也快秃了!”
道勤忽然开口说:“不是头发丝,只是长得像头发的小细虫子。”
徐儒差点咬到舌头:“虫子?”
【卧槽真的假的?\/冷汗】
【脑补一下满头的虫子,再直观的看看白天嘴里堵着的虫子……呕!】
【为什么要告诉我?\/掐人中】
被吊起来的安培朝阳挣扎了两下,身上的头发丝被收缩地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