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台上的戏剧刚好唱到高潮,顾乘风突然开口大声嚷道:“假惺惺!将来有的你后悔!”
说的是戏台上的小生与人密谋残害糟糠之妻。狐恋雯血 无错内容
咿咿呀呀的唱戏声音和顾乘风的声音,刚好打乱了顾南忡的问话,顾南洲一脸不解的看着顾南忡,想让他再说一回。
顾南忡无奈刚想开口,却又被顾乘风聒噪的声音给打断了。
“人面兽心的混账,居然为了个小妾,哄骗英儿,当真是负心汉!”
顾乘风似看的极为投入,台上剧情演至女主被人蒙骗的段落,顾乘风恨不得上了舞台亲自去砍了那负心汉一般。
三番五次的被人打断要说的话,顾南忡不由眼底生出几分微愠,右手藏在桌下紧紧握住,转头看向那打断他说话的人。
却哪知不看尚不觉得,此刻顾乘风正坐于他左侧,一脸投入的盯着戏台看,入落顾南忡眼里的刚好是他半张左脸。
顾南忡一见之下,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那半张左脸,竟与记忆深处中的一张面容惊人地相似,连年岁都有些相近。
顾南忡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皇长兄,你……”他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如?文¨徃¢ /唔-错·内.容′
顾乘风看似沉浸在戏文中,对顾南忡的异常毫无察觉,实则已然发现了顾南忡的异样,故作不做的侧了侧身,对着坐在他身边的田雪,做了个亲昵的举动。
顾南忡这才恍然醒来一般,这绝不可能是他的皇长兄——顾南旸。
“二哥,你怎么了?”顾南洲轻声询问,打破了香港内的静谧。
顾南忡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笑道:“无事,只是被戏台上的情节触动,想起了些旧日往事。”
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但眼底的那抹不易察觉的忧伤,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波澜。
戏曲已经进入了尾声,台上伶人的唱腔渐渐平复了下来,很快台下掌声响起。
台上伶人弯腰谢幕,台下有的客人已经起身准备离开。
有的则仍在交头接耳,似还沉浸在戏中人物的悲哀之中。
顾南忡的心绪却久久不能平静,那半张脸的影像如同烙印一般,深深镌刻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悄悄瞥向顾乘风,只见他与身旁的女子言笑晏晏,举止亲密,全然一副沉浸在幸福中的模样。-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
像极了当年在东宫,皇长兄与王妃的恩爱场面,他凝视着顾乘风,似将他与已故的皇长兄顾南旸重叠在一起,心中一时有些迷茫,这些年为了完成皇长兄的夙愿,他似乎越走越偏了。
甚至不想在大业未成的时候,让顾南殇被其他事情牵绊。
“二哥,你还在想戏里的事吗?”顾南洲的声音再次将顾南忡拉回现实,他轻轻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不,只是想起了些故人。”
顾南洲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二哥的故人?
这些年他二哥,只有政敌哪里来的故人?
等听戏的客人散的差不多了,简直起身与顾南忡告辞。
顾南忡有些魂不守舍的客气了几句便让他们离开了。
顾南洲本想跟着简星落离开,见顾南忡神色不对,便还是留了下来。
等他们把简星落送回简府后,往雍王府行去的路上,简直突然开口道,“阿风,你今日不该为了我这般做。”
“大哥,放心,我这么做顾南忡最多就起疑心,我的过去七皇叔已经给抹的干干净净,顾南忡查不到的。”顾乘风一点都不在意的说道。
“胡闹,以后可不许这么做!”简直一脸严肃的说道,“空青,你也劝着他些。”
“习之,我觉得是你过于紧张了,阿风的身世就算被瑞王知道,也不要紧。”苏木的脸色带着几分忧色。
“是啊,大哥,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害我的,倒是九皇叔的那些话可不能让他听到。”顾乘风一脸轻松地说道,似乎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简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深知顾乘风的性格,虽然表面上玩世不恭,但为人却十分仗义。
“大哥放心,只要我不承认,他便没有证据!”顾乘风看着简直脸上的神情有些担忧,不由继续说道,“大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