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个光头黑脸的造型回到香岛的时候,果然很受瞩目。
正在学习爬行的八斤见到一个满嘴白牙光着脑门黑着脸的家伙猥琐的冲自己一笑,瞬间完全觉醒了爬行技能,一溜烟的爬奶奶跟前,然后才知道咧开嘴开哭。
奶奶护着孩子,爷爷踅摸了一下根本没有合适的武器,索性把鞋底子扬起来给李剑垚来了一次死亡追逐。
“你上哪去了!
让炮给崩了?
知道这死样子不知道把脸抹一抹!”
“爷,爷!
挨了雷霹,霹多了就这样了,霹过雷的发型我怕你们无法接受,索性就剃光了,会长出来的!”
家里该上班的都去上班了,小双和小妍捂着肚子躲在沙发里嘿嘿的笑。
八斤手脚并用的躲在奶奶怀里,全是泪水的双眼还悄咪咪的看着这个怪异的人形生物,似乎在分辨这到底是不是他亲爹。
这造型也确实雷人,只比钓鱼大爷的酱油色皮肤浅了几度,要不是胳膊腿儿啥的地方证明自己还是个黄种人,那绝对有人会认为自己来自非洲。
八斤还是坚持不理自己,李剑垚也只好灰溜溜的躲进房间里。
没办法,要是再给这小子惹哭了,还得挨上几鞋底子。
李剑垚去把家里栽种的芦荟搞了些,然后搞出些珍珠来粉碎,让两个捧着肚子时不时还嘿嘿傻笑的小双小妍给自己涂抹了一番。
这俩玩意好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在光溜溜的脑袋上玩的不亦乐乎。
“你们俩能不能严肃一点,这有啥的,海边晒的时间长点其实也差不多这个颜色,只不过和之前我那英俊的容颜相比对比性太首接了些。”
“呵呵,噗!哈哈哈!
我们就是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用爷爷的话说,让炮给崩了?”
“都说了让雷霹的,去云锦山上看了看,演雷师兄最近道法猛涨,玩符箓上瘾了,他都九十多岁了,他霹我我总不能霹回来吧,要是霹他没抗住都吃席了。
云锦山大师兄要是被自己霹死了,那热闹可大了。”
两人肯定是不信的,在敷完脸之后李剑垚拿出来两张符箓,手把手的教给她们放雷。
一条雷电小蚯蚓被放出去的时候,俩人勉强的相信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等上班的人都回家的时候,李剑垚又找到了一波猛烈的嘲讽,以李厚钦的站立式嘲讽为辅,以赵女士的贴脸嘲讽为主,甚至赵女士还用手试图把这张脸给撕下来。
“我记得生你的时候是遭了点罪,可你也是地道的中国娃啊,这个岁数了还能变成非洲的?”
赵女士也不是没见过阿黑,总往欧洲溜达,见识就稍微多了些。
好在蹂躏过后,终于谈及了去加州的事情。
李厚钦夫妇不想去,刚过完年,正经事也不少,跑那么远有点啥事来不及照应。
凌灵也不想去,医院那边跟踪了几个病人,再加上东芝那边有设备陆续过来,医院的事情也不少。
凌灵不去,那八斤也去不了了,母乳截断进行中,这熊孩子也不是不喝奶粉,只是好吃着瓶子里的还得看着锅里的。
小妍这边对跑那么远兴趣不大,马老师二人还在恢复期,马烈也刚回来,还是在这边多照看下为好。
最后只有小双去那边的需求比较强烈,这都快小半年了,还是亲眼照看下才放心回来生娃。
所以爷爷奶奶看这么多人都不想去的时候,也打了退堂鼓,但李剑垚顶着黑脑门段然拒绝了他们俩的退堂操作。
“去看看也行,他们是都去过了的,要么真有事,您俩没看过的不好跟他们比。
我跟您说,那边农场里真有飞机的,到时候上去耍耍?”
第二天,怕两位老的反悔,李剑垚和小双拉着两人就奔机场起飞。
这一趟也算是半个环球航行了,经停小日子,然后在夏威夷落地补给,顺带着玩上两天。
“这就是有名的檀香山了,当年国父孙先生在这边组织人手成立了兴中会,说来都是八十年前的事情了。
南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太平洋,这边也算是丑国人冬季的旅游胜地了。”
在香岛待久了,对于海滩上穿着清凉的人们两位也是见怪不怪了,这要是在老家这么穿那叫伤风败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资本主义啥的,不过在资本主义的世界里,这其实就是个正常的度假姿态。
李剑垚依然是拖鞋沙滩装,配上墨镜,锃亮的脑门黢黑的模样,再加上有些高大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