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就减员两人,接下来的战斗不容半点差池。
“律法从来如此。”
歌斐木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它是滋养守法者的溪流,也是冲刷违法者的洪潮。”
————
“哥哥,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那场白日的美梦中。
少女时代的小知更鸟,看着比她稍稍高上一些的星期日,用稚嫩且悦耳的声音发出疑问。
同样是少年时代的星期日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总感觉,脑子乱糟糟的。”
尽管星期日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安慰知更鸟:“既然忘记了。应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妹妹,你也不必在意。”
“真的吗?”
“真的。什么乱糟糟的事情交给我来想就好了。妹妹你继续练你的歌吧。歌斐木先生说你完全可以参加儿童谐乐团,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在这场白日的美梦中,这对兄妹似乎回到了最无忧无虑的时刻。
收养他们的歌斐木一如往常和蔼可亲,家族染血的历史他们也从未了解。
就这样,梦中的一天天过去。
少年星期日突然找到歌斐木,皱着眉头:“歌斐木先生,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就好象心里留了一块疙瘩。”
“既然已经忘记,便不必再在意。”
象他安慰妹妹一样,歌斐木如此安慰了他。
每一日,知更鸟都装得无忧无虑,却也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翻去,查找着那重要事情的线索。
从前她总是对哥哥各种言听计从,而不知何时,她也心中多了莫名的主动性。既然哥哥不在意,那就由她自己来找好了。
这也让知更鸟的异样感越来越严重。
她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信念似乎发生了一些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