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神秘]已经不再[神秘],他不会立刻消失,但时间也不多了。
白言看着这位虚构史学家:“想留下来吗?”
加拉赫把目光收回来,与白言对视着,语气懒散且沉稳:“这是个矛盾的问题,在[神秘]的道路上,生死不过只是虚构的一环,离别与重聚亦然。”
“可是……”白言像是预判他接下来的话,为他接上转折词。
加拉赫眉头微挑,接着说道:“可是如果说不想看到匹诺康尼未来的模样,怎么说都是假的。毕竟有时候我也会想,老头子那么期待的,那个匹诺康尼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白言温和地提醒道:“可要看到明天,首先要先醒来不是吗?”
“没错。”加拉赫倚靠在花园的栏杆上,手指间不知何时已捏住了一杯酒,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
他凝视着酒杯,眼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深思:“您觉得,虚构之人有从梦中醒来的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