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玉阶,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她只是走进琉璃仙殿,在数十名长老与师尊面前,缓缓屈膝行礼,声音清冷。
“弟子无能,请责罚。”
云临上人看着她,神色复杂。
他并不怀疑她的忠心,也不认同外界的臆测,可……连续两次败在同一人手中,这对宗门声望,终究是莫大的羞辱。
“依依,”
良久,云临上人语气缓和,却带着几分罕见的沉重:“你与周楼之间,到底是何情由?”
白依依抬头看着他,目光平静到近乎冷漠:“没有情由,只因他是我此生必斩之敌。”
云临上人望进她清澈得近乎冷硬的眼底,沉默许久,终究一声叹息。
“罢了,宗门不再让你独自追捕周楼。若要与他交手,须由三位执事随行。”
“弟子明白。”
她垂首,纤细的手指缓缓攥紧,白得几乎透明。
……
离开仙殿后,她回了自己的静室。
那夜,她再没有出门。
只有灵镜中,那张冷艳的面孔在烛火下一遍遍映照,映出她眼底深深的怨恨与羞辱。
不是因为外界的流言。
不是因为宗门的疑虑。
只因为——她白依依,天霄宗最年轻的玄仙,连败两次,败给那个曾被她视为泥潭里挣扎的小贱种。
她一夜未眠,心中有一道执念愈发疯长:
“我定会击败你。哪怕用尽一切。”
白依依没有在外人面前再表露任何波澜,依旧是那个冷艳高傲、凌驾众人之上的白玉仙子。
可她修炼的疯狂,连最了解她的云临上人都暗暗心惊。
有人在夜半路过她的修行道场,远远看到整片云台都在雷火与冰雪中颤抖。
她的灵息时常失控,骤然化作寒潮,又忽而燃成业火,整整三个月,周围弟子都不敢靠近。
在那段时间里,她连师尊都很少见,闭关苦修到几近透支。
她将所有奖励换成秘宝、灵材、战技,凡是能提升实力的,她都不惜代价去换。
凡是能让她变得更强的,她都不肯错过。
天霄宗高层看在眼里,心知此女心志已如执念,不可动摇。
喜欢靠属性变强,我在镇守司吃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