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的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火。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每一次的震动都像是敲击在刘休远的心头,使他本就烦躁的情绪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他紧皱着眉头,目光在车厢内扫过,最后定格在闭目养神的刘义康身上。
刘义康端坐在那儿,闭着眼,神态自若,仿佛山路的崎岖、马车的颠簸与他无关,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这种淡然的态度在刘休远眼中却如同挑衅,他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停下!”刘休远突然叫道,声音中充满了对刘义康不满。车夫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拉紧了缰绳,马车在颠簸中缓缓停下。
刘义康被声音惊醒,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向刘休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皱起眉头,望着侄子,声音沉稳地问道:“阿劭,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要停下马车?”
刘休远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但眼中仍然闪烁着叛逆的光芒:“四叔,侄儿在这颠簸的马车中坐得久了,心中有些烦躁。我想骑马前行,透透气。”
刘义康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侄子的心情,但他仍然担心山路崎岖带来的危险:“阿劭,你可知这山路崎岖,骑马前行恐有危险?”
“危险?”刘休远冷笑一声,“四叔,您是不是忘了,孤是皇太子,是未来的皇帝,怎么能畏惧山路崎岖?”
刘义康被刘休远的话噎了一下,他没想到侄子会如此顶撞自己,宣示主权。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阿劭,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你的身份和地位决定了你不能随意行事。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整个朝廷的稳定。”
刘休远撇了撇嘴,声音中充满了轻蔑:“朝廷的稳定?谁不知道你纵着领军将军党同伐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