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内部数量众多的辎重还有非战斗人员,他们结成了一个大圆阵,整个队伍的阵线被拉的很散,这给了乌桓骑手们可乘之机。
汉军队伍在乌桓骑手的骚扰下举足为艰的缓缓前进。
“陛下谬赞了”
故而,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不能让他们跑了!
“什么?!”
而再过数日,后军的那六七万步卒也将陆续赶到。
随着日头渐渐升高,四周的雾气逐渐消散,显露出越来越多的乌桓斥候,他们游弋往返,不断地窥探着汉军的动向。
那一千虎贲骑他不好说水平怎么样,但苏曜带来的五百汉胡骑士,尤其是近百名的红袍亲卫骑兵是寄予厚望。
“全体准备,一个都不能放跑!”
在刘宏看来,虽然这苏曜一路战绩辉煌,信心十足的喊着什么要战将夺首而还。
“汗鲁王眼光毒辣,这些汉兵看来也不过尔尔嘛!”
苏仆延大笑三声:
“抓住他们了,抓住他们啦!”
只见阳光愈发的炙热,照得大地闪闪发光。
然而
“不可,时机未到!”
卢植立刻抬手驳回。
对这个长长的前置感到颇为无奈。
这就导致了计划赶不上变化之事可谓是屡屡发生。
如此之人,怎能屈居于他人之下,陷在这洛阳朝堂的漩涡之中呢?
在他看来,关内侯就该紧握兵权,盘踞地方,广积粮纳民心,待风云变起,振臂一呼,横扫宇内!
不过面对苏曜如此连番请战的士气,刘宏还是要安抚一番:
“关内侯,朕知你勇武善战,然此时局势复杂,非一时之勇所能解决。
而且,他还存有一份心思,就是关内侯着一千五百骑,是他最后的底牌。
说完,伞盖下的苏曜就闭上了眼睛,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尝试放松一下自己的精神。
“啊?”
那咻咻的箭矢破空之声和刀剑相碰的铿锵之音交织在一起,两方你来我往,各自都下数具尸体。
对于皇帝的恭维,卢植的脸上没有丝毫得意之色,反而充满了凝重和担忧。
随着苏仆延命令的下达,乌桓骑手们开始从四面八方合拢,踢踏的马蹄声中咻咻的利箭之声不绝于耳。
而汉军强弩手则力求精度,在卢植的命令下,他们精心忍耐,在抗了几轮后,待那乌桓骑手逐步大胆接近,达到射程时,方才猝然出手!
只见这一轮齐射下去,竟有数百名乌桓骑手哀嚎着落马,余众也是仓皇而逃,不敢过于逼近。
在右北平,多次与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有过交战经验的汗鲁王很清楚。
于是乎,苏仆延的任务目标很简单。
“哈哈哈”
说话的是来自右北平的乌桓汗鲁王——乌延。
是的,苏仆延并未直接就采取强攻战术。
于是乎,在事后众人散去,苏曜正准备再去看看能不能混到参战任务时,卫明又单独找了上来:
“关内侯若欲挣脱桎梏,切记此番战斗一定要留那张纯一条性命。”
看到苏曜的表情,卢植摇头叹道:
甚至,现在连历史大事件的顺序和时间都开始出现了变化。
这是让他养寇自重啊。
就说自己若不离开京师,走中央军路线,到时候必然会跟董卓进京事件撞在一起。
听了汗鲁王的话峭王苏仆延摆了摆手,笑道:
“乌延大人多虑了,我怎么可能让大家冲上去送死呢?”
苏曜现在乃是皇帝身边掌禁军的虎贲中郎将,若是正常情况,是没有让禁军出击的道理的。
他确实也不想被困在京城,跟那一群虫豸玩阴谋。
但在朝堂中央的官员无疑比地方更加尊贵且前途无量。
乌桓骑手们不求准度,但求覆盖,隔着老远便不断的抛射汉军阵地。
然而,许是太久没有通过自然睡眠进行放松,又许是这枕边出人意料的柔软。
“峭王不可大意。”
“这是何意?”
面对这俩油盐不进的家伙,苏曜也着实是无语了。
拦截,骚扰,包围这些人。
毕竟,大家这些儿郎是来抢钱抢女人的,不是来这送死拼命的。
他们利用自己的机动优势,不停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