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胆大阳气足的警察后,我交给他们每个人一个护身符,并让他们贴着肚脐放。
倘若进去之后,觉得肚脐发烫,立刻就倒着退出门外,不许再进来。
嘱咐到位以后,我就打头带着他们进到申山精神病院的正门里去了。
和我白天来的时候不同,我一进到一楼大厅,就觉得脸上麻麻的,汗毛根儿都立起来了。
仿佛四周有多道视线正在盯着我们似的。
我问身边的几个警察,有没有这种感觉。
有一个戴眼镜的姑娘干咳了一声,然后带着些不确定的语气跟我说:韩道长,刚刚好像有人拽我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