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睡得下。”
陵游笑得一脸无奈。
“莫怕,我不学他道家的秘术。”星云言毕从他身旁绕过,径直跟着知远走了进去。
黄柏牵了马,可还未曾出府门,便听见几人的声音。
他快步行至陵游身旁:“城门之外官道已堵,你们是怎么回来的?”
“那日雨下得大,我便留了个心眼,领着知远大师绕了些远路经由鹿城过来,恰好避开了那个路口,不过也因此晚了一日。”
“那二殿下可有得救?”
“星云大师说,二殿下魂魄还未散,可救!”
“那便好。”黄柏松了口气:“否则,王爷也太可怜了。”
“是啊,王爷他从不言苦,这十年想尽办法救二殿下,若不能得偿所愿,那他该如何承受?”
“他当初选中我们之时,为我们赐的名,我本不解其意。”陵游轻声道:“可后来我有一日病了,去医馆抓药,在那药柜之上看见了黄柏与陵游两味药。”
“我本以为王爷是图这两个药名好听,可问过大夫才知晓,这两味都是极苦之药。”
黄柏浑身一怔。
“他心中太苦了,又无处诉说,便以此法宣泄。你说,王爷叫我们名字之时,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