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宋春临的唇上。
气氛变得旖旎了起来,两人亲了不知道多久,等分开的时候,双方的嘴唇都已经微微发肿。
宋春临把脑袋埋在顾逢月的胸前,不好意思的大口喘气。
顾逢月摸了摸他的脑袋,揽着人就往床上带,宋春临惊醒过来,忙喊着不要。
顾逢月轻笑:“你担心什么?”
宋春临很是难为情,捏了捏对方腰间的软肉,疼得顾逢月嘶了一声。
“轻些啊,别把人捏坏了,回头你还要心疼。”
宋春临:“你变了,你从前不会这样的?”
“这样是怎样?”
“就、就是这样啊。”
“好了,不逗你了,我连夜赶路有些累了,今晚你既然过来了,顺便陪陪我呗。”
宋春临最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两人和衣躺在床榻上,一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没多久顾逢月就睡着了,宋春临起身看了他一眼,确认对方睡熟了,才蹑手蹑脚的准备起身离开。
“唔,别走……”顾逢月都已经睡着了,可是拉着宋春临的手却丝毫不松,宋春临本来可以直接挣开的,但是看到对方脸上的疲惫之色就心软了,最后选择留下来,陪他到天亮好了,嗯,就这一次。
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过于自信,宋春临不仅是陪了这一天,他后面还陪了很多,第不知道几次在顾逢月的床上醒来的时候,宋春临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虽然说两人什么也没做,就是纯该棉被睡大觉而已,可是随着婚期的临近,宋春临越发觉得顾逢月有些控制不住了。
于是这一天宋春临果断拒绝了顾逢月的央求,火速回了家,并且打定主意不去侯府了。
可是他不去侯府了,顾逢月自己却跑来了宋家,宋大庄现在一瞧见这人就头疼。
“说了不让见不让见,你们小年轻啊,就是沉不住气,快回去,别过来了。”
顾逢月不死心,还是每天按时过来报道,皇帝觉得他这么久了还没成婚有些可怜,因此这段时间也没安排他任何事情做,只专心准备婚事就行了,顾逢月那叫一个悠闲自在,婚礼用的东西有哥嫂操心,他就等着当新郎官便好了。
宋春临这边也差不多,他自个儿又不会针线活,那些嫁妆宋秦氏压根没让他碰,自个儿带着陈渔儿跟周宁几个人忙活着,宋春临只需要拿点药材跟首饰出来就好了。
顾逢月生怕宋大庄当真把他给赶走,因此过来也不敢真的跟宋春临见面,只是见着宋家哪里忙就去帮忙,这么一通献殷勤下来,宋大庄也对他有了改观,不再挂着脸了。
晚上宋秦氏忍不住数落起丈夫来:“你就不能对逢月笑一笑吗?成天板着个脸做什么?”
宋大庄没好气道:“他那么勤快还不是为了把我儿子拐跑吗,一想到春临以后可能跟他去那边关苦寒之地受苦,我这心里就不得劲,不把人骂走就不错了,还给他好脸色呢。”
宋秦氏无语:“你以为你不把春临嫁给他,春临就不会往边关跑了吗?”
这话问得,宋大庄一时也有些无语,想到自己那拴不住的二儿子,宋大庄便觉得头疼,再想到他成婚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宋大庄更是觉得心口疼。
宋秦氏安慰他:“你啊,我算是瞧出来了,不管是谁把你儿子给娶回家,你都不会待见人家,这儿子都这么难过了,将来咱们圆圆要是出嫁的话,你不得哭死啊。”
宋秦氏提醒了宋大庄,把孩子送去别人家的痛苦,他居然要经历两遍!
这是什么人间噩耗啊。
宋大庄难过到咬牙切齿:“圆圆不能嫁出去,春临这么有本事,我不怕他吃亏,可咱们圆圆不行,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娘,要是眼瘸瞧上个不中用的死活要嫁可怎么办?我可得帮她好好把关才行。”
宋秦氏听他这语气,怕是要招赘上门了,可是能上门当赘婿的,又能是什么样的好货色呢?
瞧着宋大庄这一叶障目的样子,宋秦氏觉得自己还是别告诉宋大庄,他们家的圆圆在跟村里的孩子过家家的时候,已经当过很多次别人家的新郎了,是的,不是新娘,而是新郎。
不知道当宋大庄发现这一事实的时候,会不会比现在更受打击呢。
顾逢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六月底了,七月不能成婚,所以他们把婚期定在了八月,也就是八月十五前一天,第二天还能聚在一起庆祝丰收节。
眼下距离成婚的日子已经只剩下十天,宋春临的婚服也总算是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