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这样凡人的疼痛。

李长生默不作声地捶打，直到将赵青暇捶到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李长生这才站起身来，皱着眉头望了眼彼岸仙城，将指虎脱下来，手上已经用力过度的通红痕迹。

老树已是从彼岸仙城内再次化作人形而出，那赵青暇的飞刀应是给他造成了不少麻烦，令得身上大红袍被撕裂多道口子，也有不少血痕。

此刻老树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有他才知道这赵青暇有多强大，可现在那能要了他命的赵青暇，却如废人一般满头鲜血，有气进没气出。

而这...完全是躺在了他身上睡了两百多年的小王八蛋的杰作！

“长生...你...”

彼岸仙城的风吹过，老树指了指地面的赵青暇，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李长生。

李长生长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老树爷爷，不要告诉别人我的本事，有人问起，你就说此人是你杀的。”

旋即默默地抓起了赵青暇的头发。老树也不多问，这会儿李长生下了地，一老一少继续朝着长生域前行，在这风雪中渐行渐远。

只有那彼岸仙城的废墟，仍有血液从那废墟中流淌而出，渐而成河。赵青暇被抓着长发在雪中拖拽形成的长痕会被风雪覆盖，可这废墟，不会。

老祖宗的灵位在雪雾中浮起，李长生的声音被风雪吹入了废墟内。

“老祖宗，请您向族人传去孩儿的恳求，这般不将人命放在眼中的赵氏蠢人，应不止一个。”

“赵氏...切不可令之逃出大乐州府。”

彼岸仙城废墟中风声在残垣断壁回荡，也不知是不是那些满心怒火的亡灵在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