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家伙,你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徐牧森想了想,军训汇演的那个夜晚,徐牧森问过安暖暖。
这或许比生死更可怕。
“今年是我本命年,我就属兔,兔子就是我的守护灵,兔子最厉害的就是会蹦蹦跳跳的腿了,我把这个小兔子送给你,我相信你,以后你也会像是这只小兔子一样,自由的蹦蹦跳跳。”
“因为那段时间,我刚好也在那个医院里治疗啊,而且,那一天也刚好是我腿动手术的日子。”
可是只有他,却满脸认真又毫不掩饰的说出能希望看到她以后能蹦蹦跳跳的样子。
举起了碗,安暖暖举起小被子,安囡囡则是用筷子沾了一下举起了自己的筷子混入其中。
木桩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了。
徐牧森喝下去的酒差点卡在喉咙里,被人家奶奶当众质问。
像是兔子一样……
安暖暖先是看了看徐牧森。
不是有个好爹,就是有个好岳父。
“喝一点也没关系。”
“爷爷!”
“好难喝啊……你们真奇怪,还是奶茶好喝。”囡囡心有余悸的,恐怕未来很长时间都不会好奇的碰酒了。
看着上面厚厚的蜂蜡,肯定是年份不少了。
碰碗之后,直接喝下去了一大口。
老爷子拍了拍徐牧森的肩膀:“知道我们现在最厉害的功法是什么吗?”
徐牧森说着,目光又看了看安暖暖这会正在夹最后一块排骨,又分开一半给他的动作。
徐牧森感觉自己的脑袋一凉。
“你还记得这个吗?”
安囡囡看着徐牧森正在练枪,得意的开口说着。
看着安暖暖吃下去之后,还拿起餐巾纸帮她擦了擦嘴。
这下安囡囡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你练个七八年的,也能有我两三次功力了!”
安暖暖伸出手抱住妹妹,刚才喝了一杯酒,又泡着温泉,她感觉自己的温度都很高。
徐牧森的脑海里终于记起了一些朦胧的回忆……
囡囡感觉姐姐抓自己的丸子头有点用力了。
徐牧森感觉自己的脑壳又凉了一下。
“来小伙子,咱们喝一个。”
那是一个单独的病房,徐牧森端着蛋糕进入病房,偌大的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声声哭泣的声音。
徐牧森端着蛋糕,来到了病床前,这才看清了,床上躺着一个正在抹眼泪的小女生。
“你也别谦虚了,我虽然老了,但是也看得出来这個外卖的业务未来潜力很大,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一定规模的,你要尽快铺展开占据市场。”
可是奶奶却抬起眼睛,大有深意的说道:“我听小香说,你也时不时的帮暖暖按摩是吗?”
白手起家的人古往今来能有几个,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成功人士,都有从天而降的第一桶金或者大背景。
安暖暖的声音低低的,鼻腔里带着一些酸涩。
徐牧森都来不及拒绝,香姨就去抱了一坛子酒过来。
自己难道很像是那种忽悠女生偷吃禁果的人吗?
而且能和孙女一起喝酒机会也不多,以后可能腿就好就跑远了……
只是这副模样……
上了二楼。
这酒拿出来,也是给足了面子了。
安暖暖捏了捏自己的腿。
以为自己中暑,她托着病腿都要爬上来看他。
安暖暖看着自己的房间,情绪有点低落的样子,最后又抬起眼睛看着徐牧森。
徐牧森点头:“暖暖训练的很用功,都是坚持的效果。”
安囡囡耍起来还真是挺帅气的。
只是现在徐牧森的钱还不允许他使劲去烧,只能一步步来稳扎稳打。
“不急不躁,你这个年纪能沉得住气已经很不错了。”
看到徐牧森的时候,小女生还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拉起被子。
“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接受手术,医生说,动手术的话,有很大几率就可能彻底站不起来,甚至可能还会截肢…那些天,我一直都好害怕,我害怕我以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小女生呆呆的抹掉自己眼角的泪光,看着他递过来的蛋糕,在这充满消毒水的医院里,香甜的奶油气息,让小女生一直恐惧焦虑的内心似乎得到了那么一丝慰藉。
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徐牧森为什么总喜欢捏她的脸了。
“不麻烦,暖暖挺乖的,其实很多时候她也帮了我不少忙。”
徐牧森的眼睛瞪大了一些,看着眼前这些东西,脑海里模糊的记忆似乎像是破碎的碎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