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自信?”
“若是有朝一日,始皇帝变得昏聩了呢。¨??2′??8_,¨看?°书÷1·网)? ?&=更3&μ新£??最?全D{”
“就算是你,能阻止的了皇帝吗。”
“秦然,你要知道你只不过是个臣。”
躺在地上的张良笑着说道,他的话语中好似在提醒秦然一样。
如今秦然他改变不了,只能期望始皇帝在一统天下之后变得昏庸起来,变得只知道享福。
然而这一点,秦然却是很清楚。
政哥除了追求长生的道路有些不理智外,其他的还是一如既往。
而且在他的引导下,修建长城、官道的工程并没有急于一时,而是循序渐进。
唯有一点秦然无法把握的就是,骊山陵墓的修建。
这点秦然无法插手,毕竟为皇帝修建陵墓一事最是忌讳。
“子房兄,你难道还没有认清现实吗?”
秦然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良,
“韩国已经亡了,韩王现在就在咸阳居住。”
他顿了一下,接着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就连韩王曾经的夫人如今也都在我的身边。”
秦然的声音不高,但在这寂静的后山环境中却显得异常清晰,仿佛每一个字都能敲在张良的心上。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张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这一点你的韩王不会不知道,可至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我还从未听过韩王对此有一丝怨言。”
秦然继续说道,“你说这是为何?”
听到秦然的话,张良脸上的笑容不在,沉默不语。
他当然知道韩王为什么不敢有怨言,一个亡国之君,又怎么敢与秦然这个位高权重的上将军争风吃醋。
秦然的话如同一把长剑,直直地刺入了他的心口,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秦然见张良不说话,嘴角的笑容更甚,
“子房兄,你也不必太过伤心。这世间的事情就是如此,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韩国本就是在夹缝中生存,韩王安又是一个不思进取之人,被最先灭国实际上早就有迹可循。”
张良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无法反驳秦然的话。
六国覆灭的很大原因确实要源于六国君主的昏聩无能。
而韩王安,作为韩国的国君,却整日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对国家大事不闻不问,这样的君主,又怎能不亡国。
想到这里,张良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他的主君韩王,堂堂一国之君,最后却落得被圈养在咸阳城内,实在是悲哀至极。\d¨a?s_h,e+n^k?s′.*c^o_m+
“罢了,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
秦然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对这场决斗已经失去了兴趣。
张良静静地看着秦然,没有说话。
“你的两位师兄已经坐不住了。”
秦然的目光扫过远处若隐若现的的两道人影说道,那两人不用说,肯定是是张良的两位师兄伏念和颜路。
这场决斗已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会对小圣贤庄造成不利的影响。
“子房兄,莫要让小圣贤庄因此而毁于一旦。”
秦然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张良最后的提醒了。
张良张良闻言,眉头微皱,沉默不语。他当然明白秦然的意思,这让他的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今日找秦然决斗,实际上并非是为了胜负,而是为了探查秦然的虚实。
毕竟,辽西的事情传得太过玄乎了,其他地方的人都无法相信,同为问我境的高渐离这个新起之秀,会败得如此之惨。
而张良,作为一直将秦然视为复国路上的头等大敌,张良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这些传闻,他需要亲自试探秦然的实力。
这才有了今日之战,而且他早就预料到,就算他败北,秦然念着旧情也不会取他性命,
所以这才以身犯险。
“两位,不必再躲藏了。”
秦然转头看向远处,声音不高但是他知道伏念和颜路就在那里。
果然,随着秦然的话语落下,远处的伏念和颜路对视一眼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同迈步而出,向着秦然走来。
他们的步伐轻盈而稳健,虽然速度不快,但却给人一种优雅从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