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深知荀子的脾气秉性，若是自己再多言几句，恐怕非但不能改变什么，反倒会惹得荀子心生不快。

“老师多多保重身体，弟子就此先行告退了。”李斯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然后缓缓后退几步，方才转身离去。

尽管不知道荀子是否真正相信了自己所说的话，但是从荀子刚才的言辞之中，李斯实在难以觉察出任何明显的情感波动。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们二人之间依旧维系着那份珍贵的师生情谊，那就足够了。

待李斯离去将大门关上之后。

藏书阁内一片寂静。

过了许久，一道幽幽之声响起，“你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吗？”

荀子的话十分平静，没有一丝波动。

秦然闻言，知道自己早就被发现，索性也不再躲藏，而是现身走了出来。

“见过先生！”

面对荀子，秦然也不敢托大，连忙行礼。

“我若是问你是谁，想必你也不会回答吧。”

“潜藏在这里许久，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荀子淡淡的问道。

“这...是的。”

秦然纠结片刻后回道，自己本就是为了吃瓜而来，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别的目的，顺便想一探小圣贤庄的布局而已。

“那便回去吧，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

“你的身上血气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