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孔愚恍然大悟,笑着道:“原来是万里军月首当面,老头子有一事相求,不知月首能否行个方便?”
月首冷声道:“似你这种三品,进入皇城己是死罪。”
孔愚道:“非常之时,应行非常之法。眼下邪惑欲要与大胤鱼死网破,若还循着往日的规矩,怕是事事都要慢他一步了。”
月首倒是没有反驳这句话,语气稍缓道:“你想要求见日首?”
“不必相见,老朽只要知道,日首他是否安好即可。”
孔愚笑了笑,“他若出了事,我们的胜机可就又少了一分。”
“前辈这是何意?”房辅卿听到这话,都不禁皱住了眉头:“日首怎会出事?”
“邪惑宫多年底蕴,如今一朝散尽,一个二品临死前的反扑,你们觉得会是何种场面?”
孔愚指了指这满地狼藉的皇城:
“毕竟,像这样的东西,邪惑准备了不止一个。他若不是想逃,而是想要掀翻大胤为自己陪葬,到时毁的,可就不仅是一座皇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