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淮河之上便多了一艘小舟,一位衣冠楚楚,面如冠玉的青年立于床头,手持一把玉箫,萧声动人,传遍两岸。
撑船的乃是一位身披斗笠的老者,船上两人对坐,张口闭口便是天下大势,若是旁人听得,怕是要嗤笑一番。
“爷,咱们水路行舟,自淮南至京都,少说也要十日。”
“要不换艘大船,您在船上歇?”
宁凡摇了摇头,笑吟吟的道:“倒也不妨事,一艘小舟亦能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