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说道:
“孙叔,这个案子,我昨晚听高长远他们谈过,听说沈长胜的女儿名叫沈悦红,被人杀害之后,抛尸在城外的小树林,尸体被毁坏了。^y/u`e¨d+u.d^i?.~c-o~m?”孙兴点点头,说道:“对,当时局里接到报警之后,我的上司郑友就要亲自出警,我当时就感到奇怪。”“我们二中队,虽然主要是侦破凶杀案之类的案件,但自从日军来了之后,我们二中队的任务,多数时间是抓捕抗日分子,对于普通的凶杀案件,已经很少管了。”“郑友是中队长,只有在抓捕抗日分子的时候,他才会亲自出警,一般的凶杀案件,他不会亲自出警,我们当时报到的报告,只是一具无名女尸,还没确定尸体是谁,像这种小案件,郑友应该不会感兴趣,随便派两个警察出警就行了。”驴二奇怪的问道:“他为什么非要出警?”孙兴道:“你听我慢慢说。”“郑友亲自出警的时候,我就在办公室,按道理来说,这种凶杀案,是我的专长,不吹牛的说,在威海警察局,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我。′2*c′y/x~s\w/.?o`r*g_”“但是,郑友并没叫我跟他一起出警,而是叫了两个能力一般的警员,跟他一起出警,好像有意把我排除出这个案子。”“正好这时候,我们警察局的局长凌志凌局长,到我们办公室来,他看到郑友没带我出警,就批评郑友,说这种凶杀案,怎么能不带老孙呢?郑友不敢违反凌局长的命令,只好带着我出警。”“我们四个,开着警车,到了案发地,郑友比任何人显得都有工作激情,他一个跑到案发现场,检查尸体,等我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他先检查了一遍。”“我当时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还以为郑友忽然有了职业道德,开始侦破普通的凶杀案件了。”“我检查了尸体,尸体已经被严重损坏,无法看清相貌,但仍然能看出来,尸体是被锐利的刀具,刺入心脏而死。”“按局里的规定,暂时不能确定身份的尸体,只能搬回局里的停尸房,然后贴出公示,等人来分辨尸体。”“我出警的经验比较丰富,在别人检查尸体的时候,我询问那个报案渔夫的口供,听渔夫说,凶手是开车逃跑的,我就让渔夫带我到停车的地方。+h_t·x?s`w_.*n′e′t~”“我发现了一排车胎印痕,正要仔细观察的时候,郑友就在远处大喊,赶紧把尸体带回去。他是我的上司,我不能违抗命令,虽然感到还没仔细观察案发地的环境,就匆匆离去,不利于破案,但我仍然没多想,坐上警车回来了。”“虽然我还没仔细观察那一排车胎印,但我看了一眼,隐约感觉,车胎印的宽度,以及印痕的纹路,和我们警局的警车很是相似。”“但这种车型,在威海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二三十辆还是有的,所以,我也没多想。”“回到局里之后,我们把尸体停在停尸间,就张贴公告,等人来认领尸体。”“其间,虽然有不少人来认领尸体,但都不符合。” “到了晚上的时候,郑友就说,既然没人认领尸体,天气太热,尸体容易发臭,干脆埋了算了。”“我说,按照规定,尸体必须停留三天,现在刚一天就埋了,不符合规定。就在郑友坚持要埋掉的时候,凌局长说话了。”“凌局长说,老孙说得对,尸体三天后再埋吧,咱们警察局,总是抓抗日分子,不破几个凶杀案子,老百姓又要说咱们警察局是皇军的走狗,不为老百姓干事了。”“郑友没办法,只能同意停尸三天。”“第三天,刚过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郑友就沉不住气了,又要下命令,把尸体埋了,我看也只不过半天了,虽然心中不同意郑友的做法,但也没反对,他毕竟是我的上司,平时的关系也不算太差,不好闹僵。”“正在这时候,沈老板匆匆来了,说他的女儿沈悦红已经失踪三天,他来分辨尸体。”“就这样,沈老板认出来,尸体正是他的女儿沈悦红。”“沈老板的身份非同小可,他和凌局长又是好朋友,他的女儿被害,凌局长当然重视。凌局长把这个案子交给我,命令我毕竟限期破案,如果半个月还不能破案,就把我踢出警局。”孙兴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虽然我不把被踢出警局当回事,但身为警察,捉拿凶手,是职责所在,义不容辞。更何况,沈老板这个人不错,我要为沈老板讨个公道,揪出凶手。”驴二道:“你从何处着手?”孙兴道:“我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