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肌肉逐渐收紧,把安云柒拥得很紧。
他不管有多恨安云柒,可心里终究还是爱她的。
恨她无情无义。
却得知她为自己的“死”一夜白了不少头发,还痛苦了七年,他就心痛到不行,这个时候却希望她能更冷血无情一些,就不会痛苦。
此时,他心里很矛盾,矛盾到快疯掉,只想在她身上寻求一丁点的慰藉。
安云柒缓缓收紧手,搂住他的脖子,脸蛋往他脸颊上蹭,缓缓厮磨着,呢喃细语:“挚哥,我来月经了,不能做……”
余挚沉沉的语气打断:“让我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