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劳技课,比如剪窗花,比如拼贴什么,“我以前见过她。”
游珠雨惊讶地抬眼,柳聆却伸手撩了一把她的刘海,冲游珠雨眨了眨眼:“想知道吗?”
身边的人乖乖地点头,柳聆:“那你亲我一口。”
游珠雨蹙眉,柳聆重重地哇了一声,拖出了长长的音,似乎非常失望,“这么不愿意。”
“我可是有好好履行珠雨之前的要求。”
游珠雨:“才没有,我出差的时候你就没亲我。”
她狡辩的时候也硬邦邦,更像是柳聆辜负了她。
柳聆:“那怎么办,你下次出差把我带上?还是我出差你跟着我?”
她没忍住笑出声:“那靳芒会疯的。”
游珠雨:“你管她疯不疯,都不管管我。”
虽然柳聆再三强调和靳芒没什么,靳芒更是当着面说过柳聆坏话,游珠雨的醋意根本不是随便能抚慰的。
柳聆伸手搂住她,“那游总要怎么样?你公司的高层应该挺讨厌我的。”
游珠雨:“没有的事。”
话刚说完,她就被柳聆亲了一口,刚才的蛋糕是芒果味的,柳聆抿了抿嘴,“奶油好甜。”
游珠雨不给她面子:“你刚才还说要不吃的。”
柳聆:“你喂给我的我能不吃吗?”
游珠雨:“你不想吃也可以拒绝我。”
杜惊渺一走,室内就她俩,什么话都肆无忌惮。
随便选了一家茶室的杜总不知道这家店就是游珠雨名下的,这片本来就是开发区,靳芒早就看上了。
去年两个人就在选址。
远一点的机场灯火通明,游珠雨得到了一个深入唇齿的亲吻,草莓爆爆珠的味道卷土重来,千纸鹤和小船都掉了一地,只有小狗戒指被柳聆抢走,喘息之间,柳聆问:“那珠雨不给我,是想给别人吗?”
“我是备选?”
“还是你可有可无的老婆?”
这话她都好意思说,游珠雨瞪了柳聆两眼,很烦柳聆某种时刻刻意的煽动。
但她学生时代就是这么好煽动,不高兴的时候眼尾扬起,有一种和高冷外貌不符合的楚楚可怜。
桌面上的茶水都在晃悠,蛋糕里面的夹心流了出来,游珠雨压在柳聆身上,吻得女人测过脸,光下的脖子纤细,好似玉雕。
柳聆捧起游珠雨的脸,“被你按住的是我,你喘得这么用力做什么?”
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熟悉的蛊惑袭来,像是某年也有一天,游珠雨被这么勾引过。
柳聆极细的吊带都散开了,她长发铺陈,游珠雨都能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