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岁才不管四爷的爱好,小厨房里的人自己会去跟大厨房里的人取经的。·k~u·a¢i¢d!u¨x·s?..c·o^m+
四爷口味是真的淡,上辈子怕是不吃盐的。
“爷瞧着你又换了挂画?”四爷一进屋里就发现了,于穗岁将自己的一些摆件又都换了一遍。
于穗岁:“我瞧着这爷入冬了,得有一点鲜亮的颜色,要不总是那样的沉闷,看着心情不好。”北方的冬天本就肃杀,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看得久了眼睛还不舒服。
四爷跟于穗岁相处的时间久了,就发觉了要如何跟于穗岁说话,她对自己喜欢的话题,是会有说下的可能的,若是说的她没有兴趣的,她一般都是一句话终结了。
“自己画的还是叫人人出去买的?”这挂着两幅画,一幅是菊花,一幅是两只憨态可掬的松狮。
于穗岁指着菊花说:“那是我自己画的,另一幅是叫了李得宝出去挑的。”李得宝出门顺便还买了不少得话本子回来,说是最近京城中流行的。
四爷站起来,走几步过去,背着手,不知是欣赏还是打量,注视了好一会,“有些匠气。”
于穗岁:“……”有时候真不想跟四爷说话,他自己还画不出来这样匠气的东西。?x-q^k-s¨w?.\c^o′m′
“学这个不久,还在临摹。想着无事,就自己试着画了。”于穗岁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四爷听她说自己刚刚学不久,又换了一个话来说,“这样说来你还是有一点天赋的,这画勉强也能看。”若是跟字一样学了五六年的,那这画确实没有什么天赋。
但若是说这是新学的,四爷便觉得这个画是不错的,他又看了那一幅狮子狗的,瞧着有些灵动可爱,“这一幅画倒是买得不错。不过爷那里有一幅如意馆画的,改日让苏培盛给你送来。”
到底是有些粗糙了。
于穗岁只好道谢,“谢四爷。”算了看在得了一幅画的份上,就不说那些了。
“爷听说你那个奶妈,如今在你的庄子上做事?”四爷今日也是听苏培盛说了,说是于穗岁的奶妈从张家出来,改到于穗岁的庄子上做事了。
于穗岁对于四爷连这样的消息都知道,一点不意外,这人肯定是收集情报的一把好手。
“我祖母他们送了我几个铺子跟庄子,我一时也找不到人打理,便想着让奶娘去了。.8^4\k/a·n¨s·h`u\.`c/o*m_”嫁给张蕉的奶娘去处理这样的事,最合适了。
府里没有人能去,伍妈妈要在小院里,桃枝跟桂枝都支不起来这一个摊子,至于说李得宝,他是个太监,虽然他也有些疑惑,怎么四爷府里有这么不少得太监,但是这太监是不能放出去得。
那不是只有张蕉的奶娘这一个合适的人选。
四爷私下里是时刻叫人看着后院里的人的,他是皇宫里长大的,什么没有看过。
宫中的女人,面上笑着,背里害人的不是没有。
出宫开府之前,额娘就说了,府中要自己看着一点,要不这个生了阿哥,也保不住。
好在福晋不是那样阳奉阴违的人,府里一切都是太平的。
宋氏那真是一个意外。
张家给于穗岁送的铺子庄子,在四爷这里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只有福晋、侧福晋内务府里才会准备聘礼,其余的格格这些,那就是一顶小轿抬进来就完事了。
李氏当年在身边伺候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去膳房点菜都不敢超出她的份例,还是后来出宫开府之后,他给了一些银钱,作为她的私房。
前不久又瞧着她家里太穷了,衣裳都是发白褪色了,又给了两个铺子给她。
听到于穗岁自己有庄子铺子的事,还惊讶了一下,这张家还是很看重这个女儿的。
“你的庄子种了些什么?”四爷问道。
于穗岁:“不知道,等下一回我找人进来问一问再告诉四爷。”她还没有想好要种什么,不过今年的种什么已经早早就种了,如今应该都收了,再不收的话,都在地里给冻死了。
想着到了冬天,清朝的皇宫也是大白菜当道,她就觉得这个跟食堂的差距也没有多大。
四爷也没有指望她能回答出来个什么,一个女人,能知道什么。
“上回你说要做让人给你烧几个大的白瓷盆,可送来了?”四爷说着又换了话他,他只是想要试探一两句,若是于穗岁不说,那就是她在说谎。
当然他也没觉得这样的事上,她会说谎,不过是就是想要试试。
说起这个,于穗岁就想着在后边的耳房里,做一个简易一